孕药,以致乱怀孕。依法判刑,国明被送进最高度设防监牢。
三年后的一个上午,一对母子在监狱门外等候国明出狱。儿子两岁多,从未见过爸爸。国明不预期有人会接他,看见她的影也不敢相信是小仪会。小仪说,她十八岁了,没有人可以阻止她。她坚决的要怀养他们的骨肉,拒绝打掉他,生下来也不肯让他们拿走。小仪要小娃娃叫国明一声爸爸,他看一看这个陌生人,生怯得要闪开。小仪却投在国明的怀里,对他说,三年来,期盼着这个日子来临,终于来到了。
对国明来说,好像是一场梦。眼前的小仪,长得婷婷玉立,不再是当年的黄丫。对她有更多的歉疚。三年的牢狱生涯,国明靠幻想着和小仪爱而自渎,捱过最艰难的日子。唯一的机会,小仪得到批准探监。国明看见小仪带着孕来看他,泪就掉下来,没能说出一句话。他希望他的手能穿越隔住他们的玻璃,抚摸他这个可怜的女儿的的脸和她隆起的肚。国明劝小仪不要再来,忘记他,当他死了。对她说,把儿胎打掉、找个不嫌她过去的男人嫁了。小仪也哭得成为泪人,捂着耳朵不要听,然后对他说,明哥,我会为你把我们的骨肉生下来。你一定要撑着,我会等着你回家。
乱的罪名,叫他在监牢里受到严厉的对待。这是和女儿相爱的代价,他付上了。感化官的任务是改造他的思想和行为,他面忏悔,为加诸女儿的痛苦和羞辱思过。他想弄清楚是不是真心的爱着小仪。当问自己如果有一把大刀架在他脖子,承认爱她的话就砍,仍爱不爱她?他会坚决地说,送命也要爱。抛弃他们母子,不是个男人。不过,他明白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小仪跟着他,不会有好日子过。不是一生捱穷吃苦,就是受人唾骂。为了女儿,他宁愿小仪不爱他,不再等他。
小仪生存的唯一寄托,是等待爸爸刑满出狱的日期。社会服务官员经常劝说她,孩子生下来给人领养。邻居虽然同情她的遭遇,但是对她乱怀孕,不能接受,不和她来往。她固执地,守住这个家。曾遇上几个男人对他有意思,追求过她。但是,小仪不动心,没有让别的男人碰过她的子。孕渐重,瓜熟落。在产房里,孤独一人,凄酸啊,她是个未婚妈妈,一个乱的受害者。她着泪水,忍住生产的阵痛。想着在监里的国明,孩子的爸爸,对自己说,我答应过他,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别人说是孽种,但她不计较,坚持孩子出生证书上,父亲的名字是国明。
监狱的围墙和飞逝的时光,试验了这一对彼此思慕的爱人。团圆仿如再世,国明在光天白日之下,起膛让小仪偎依着,搂住她的腰,回到从前居住的地方。邻居看见国明和小仪回来,而且和从前一样亲密,窃窃私语在评论着。但是,国明和小仪没看过他们一眼。国明眼看他这个简陋的家,摆设依旧。小仪把家门关上,把闲言闲语关在外面。小娃放在小床,对他说,爸爸回来了。爸爸妈妈累了,要睡一会儿,你乖不要哭。小仪把视目转投在国明面上,他像木般站住,掂量着将要发生的事。
在微弱灯光掩映下,他的女儿就在他跟前,把上衣裙一件一件脱去,将成熟的段投映在国明渴望的眼眸里。小仪上着的罩,是多
年前给她买的第一个罩。当年不合,松松垮垮的。现在,尺码显得小了两号,在她前肩膊留下勒痕半杯罩包不住她隆起来的房。球大半外。小仪说,你送我的罩一直留着,你给抓去坐牢之后,就省着不再。明哥,来,它扣得很紧,我快透不过气来,替我解开它。说罢,转过,把那雪白的背,摆在国明面前。
国明的手颤抖抖的,替小仪解开撘扣。肩带下来,亮出一双傲然的峰,高高耸起,如他当年预言那幺标致,。国明把罩拿在手上,闻了一闻,有汁的气味。小仪附在他耳边说,你的儿子就是喝这些汁,枕着这两团肉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