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坦白让他明白。对他说:弟弟长大了,家中只有一张床不行,如果有钱的话,家里应该买一张双层床,让弟弟睡开。拉上帘子,明哥要和她亲密一些,就不必顾忌弟弟睡着了没有。
国明埋怨自己为什幺那幺笨,想不到有这个需要。于是,和小仪他们一起去买了一张双层床。弟弟有了自己的床位,固然十分兴奋,小仪也觉得到那张与爸爸共睡的床,为她而买,所以是她的。在这张新床上,想爱的时候,尽情的。爱时多了私稳,少了妨碍,心情放轻松了,小仪和国明亲密时,那难受的感觉又减退少了些。国明在这属于他和小仪的亲密空间里,想象到可以添些情趣,例如尝试着以不同位交合,小仪都没有太大抗拒。
爱虽然已没障碍和顾虑,但是维持着这个见不得人的关系,在小仪心里仍是可耻,在国明心里是内疚。国明剥开女儿的衣服,侵占她的时,仍然说着对不起。每一天起来,小仪忍着羞愧,整理凌乱的床和爱后的渍,那是挥不去的合同床的记忆。她年纪轻轻,就要守住这一个沉重的秘密,和父亲过着夫妻般的生活。
国明对她说,当她长大了,有一天,要出嫁,这乱的关系要停止。每一次说这话,他们都是热泪盈眶。国明如是为女儿的明天着想,女儿却只能为每一天活。看着弟弟上学下课、写作业玩耍,等待国明回家,聚天之乐。几年前国明强夺她的,用来发兽时,她曾希望自己快点长大,有个白王子来,把她从魔窟救出去。现在,她不再有这个幻想。明天如何她不敢设想,为她的将来,父女相拥哭泣。然后,国明又禁不住,和小仪倒在床上。他们的肉紧贴着,国明的嘴巴不再说话,而在小仪的上,吻着。他的鸡巴,深深的插进小仪的小里,深知那是悖理的事,却只想永远留在她里面,不愿出来。
当他们过爱后,彼此抚摸赤着的,从对方的脸上打量着对方,心里深藏着一个恐惧,不敢宣诸于口。小仪低下,埋在国明的前,让他拥着。为了弟弟,也为了爸爸,这就是活下去的意义。不过,长此下去,总有一天,这乱之爱会给揭发。
于是,他们得编一个又一个故事对人说,另愈来愈懂事的小仪和弟弟抬得起来,如常地的生活。小仪发现,原来邻舍投在她父女仨的眼光,不是怀疑,而是艳羡的。邻居从来没有听到吵架的声音从他们的家传出来,人人都看得出,她家里的男人,线条是了一点。但他没有打老婆,也没有声骂过弟弟,无论是个爸爸或是个丈夫,都没话可说。
小仪天资不差,却不能上学,每天替父亲和弟弟洗衣服和饭,却也甘心。她站在学校门前等接放学的妇女群中,初是十分尴尬的场合,要回避好事的女人问长问短。久而久之,对妈妈们交换闺中情报好奇起来。妇女之间会说些什幺?都是他们的男人的长短。原来鱼水之欢不是想当然的。世间有不少个怨妇,得不到丈夫藉,或不知高为何物,只能在别的女人面前吐苦水。她不期然沾沾自喜,渐渐松驰了防卫,些口风,让别人知她的男人在房事上,从没有亏待过她。竟然有比她成长,结婚多年的太太向她请教床上的工夫。是不是羞死了这个年纪轻轻,初尝为小妻子滋味的小丫呢?
小仪或许仍不明白,他和爸爸过的日子,为什幺会比妈妈没离开前更快乐。弟弟少不更事,倒比姊姊心里清楚。他宁愿是这样,家里多了点爱,少了些争斗。国明的想法也不向小仪隐瞒,他明知和女儿肉结合,是不正当的,却控制不到自己乱的念,就是用冷水从上浇下来,也不能叫那话儿下来。他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