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莺忽然推开刘二屠,挣扎着要逃开,刘二屠揪起他的发把他按在地上,“妈的,动什么动!”
刘金和被脱下的子缚住脚,慌忙爬起的时候站都站不稳,“你他妈――”
夜色很深了,黑暗只模糊勾勒出那人的轮廓。但田嫂的丈夫认出来了,那是他的邻居陈常勇。
陈常勇抓住刘金和的肩膀,一手勒住他的脖子,一手握着剪刀扎进他的颈动脉。扎第一下的时候鲜血疯狂涌出来,刘金和惨叫一声,接着第二下剪刀进他的咙,几乎将他的侧颈整个划开。
“他妈的,你说老陈和怪种搞乱?”
他飞快换到那个双人的后面,抓着人的发提起来按在树上,着阴进那个人的屁里疯狂耸动起来。那人被压在树上,干瘦的几乎被挤碎成肉块,终于发出沉闷的气声,那声音像是被生生从破损的腔里挤出来的。老徐干到兴上,渐渐大叫起来,“妈的,爽啊,好爽!”
“还带劲......”
那个人像一摊脏兮兮的肉落在地上摔碎了,脸贴在大地上,下的草堆里埋着一小截白骨。陈莺看到了白骨。
陈莺看着他,看着他上黑的窟窿,和睁着的眼睛。
“说不定真是他爸,哈哈哈哈哈――”
“妈的,
他说:“这不是咱大圣人嘛。”
陈莺被拽着腰拖回去,两腥热的阴抵在他的间,他哭得浑发抖,终于崩溃,”爸爸......爸爸救救我!”
那人发出一声闷哼,额在树上砸出血来,却始终垂着动也不动,像一条沾了灰土的面团。老徐开始砰砰地抓着那人的脑袋往树上撞,一边叫着“好爽”,大声谩骂,一边一下一下用力地砸手里的脑袋,树被他撞得叶子簌簌响,血溅出来,渗进树里,了那人满脸,越越多,顺着下巴往下滴。那个人没有声音了,老徐临近出来,愈发得用力,手下也越来越狠,直到最后一下出来,一边满足感叹着,一边顺手把那个人往树上一甩,那人扭曲着到地上,肉砸下来,脸朝着陈莺的方向。他的被砸变了形,着一个凹进去的窟窿,眼睛还睁着,嘴角着血和。
“爸爸?你爸要是能救你,还能把你扔给老陈?”
“给我后面。”田嫂的丈夫脱了子挤过来,把刘金和往旁边推,“后面紧。”
几个男人都是一惊。那包里不知装了什么,又又重,刘金和猝不及防被砸得子一歪,连带着田嫂的丈夫都摔在一边,老徐和刘二屠忙看过去,就见不远幢幢树影里,站着一个呼起伏的男人。
刘金和着阴抵在陈莺的女口,被他挤得一歪,骂:“没说不让你。”
前这个的表情,“等会儿啊,我上搞完。”
他面色通红,青爆在太阳上,手在那人的上揪来揪去,接着嫌不够味似的,把那人的脑袋用力往树上一嗑,“跟老子夹紧点!”
刘家父子没有在那个牛棚里强暴他,因为他们发现他是个双人。
“放开我,你们这群人渣!禽兽!”陈莺大哭起来,“你们杀了这么多人,你们会遭报应的!”
一个包飞过来,砸在了刘金和的上。
陈莺怔怔仰看着陈常勇从刘二屠的脖子里抽出刀,那是一把用来剪纱布的剪刀,陈常勇总放在包里,混着药、纱布和其他工放在一起。血在陈常勇的脸上。
男人们在荒山里放肆大笑,陈莺被扭住手脚,肚子压在地上疼得他满冷汗,他被那些循环震响的声音和在自己上来去的手和阴压迫得几乎发疯,“救命!救命――!”
“什么屁话,我们杀的是人吗?那叫动物,和人不一样。”
河下村的男人不会在村里强双人,双人不是人,是怪物。人们觉得怪物死在村里会给村庄带来晦气,所以所有双人都被堆在河下村出口的河边,村外的后山,出生以后在这些地方,死的时候也在这些地方。
“废话这么多,你们不搞就给我先搞......”
陈常勇疾步过来,脚步踩在柔的腐叶上发出沙沙的声音。刘二屠叉着腰站起,说:“还厉害,这都能被你找......”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陈常勇冲到他面前,手中刀光一闪,刀刺进了刘二屠的咙,鲜血洒出来。
“等下,他别是就在喊老陈吧,床上不都喜欢这么喊吗,妈的,老陈那狗娘养的看起来规规矩矩的,私底下也爱这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