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下的情况,还生怕牛平达站不稳摔下去,两手使劲托握着他大儿,撑住他的两,给他借力。“哈…好胀…啊——啊——痛…涟澍…啊…哈…”在牛平达的努力下,大开的口终于出了点黑的胎发,他一松气便又缩回去。
何涟澍一直关注着牛平达下的状况,看到一小块儿在他大张的口若隐若现,不禁有些暗喜,看来刚才的那番情事对于生产还是有好的,最起码口完全打开了,孩子也下来的很快,“乖宝,再使使劲,我已经看到孩子的了!”
“嗯——嗬——嗬——呼…呼…”随着牛平达的不断推挤,胎鼓出得更多了,把那平日里十分紧致的蜜几乎完全撑平,口的肌肉更是几乎绷到了极限,被撑得红发亮,血丝和羊水随着他的每一次用力,淅淅沥沥的从口滴出。
“嘶…啊——呃——呃——”随着牛平达的再次用力推挤,“噗”的一声,胎终于把口完全堵住,满满当当的,哪怕他松了劲儿也再不往回缩,胎儿终于着冠了。
“乖宝,已经出来了,再加把劲儿!孩子就要出来了!”
“呼…呼…呼…”牛平达将靠在何涟澍的颈窝,疲力竭地大口着气,“不行了…我没力气了…呼…哼…”
刚刚的那番剧烈碰撞让牛平达的力消耗了许多,他早已不再年轻,此时力耗尽,本经不起生产的巨大消耗,刚刚娩出胎的过程已经是他使出全力气的结果了,此时的他却是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了。
何涟澍也想到了这一层,他不禁有些后悔刚刚自己太过不知轻重了,他急坏了,这荒郊野外的,没有人烟,自然没有吃的,也没办法熬副产药,眼看胎位极正,只要再推挤几次,此番就能顺产,可偏偏牛平达没了力气,这该如何是好啊!
正当何涟澍苦思冥想之际,也不知从哪里蹿出一只狐狸,一下子就让乌日惊到了,嘶鸣着扬起,竟小跑起来。牛平达正在力竭之时,本就是虚倚在何涟澍上,此番变故,他一下子就落下去,整个人都趴在背上,硕大的胎腹完全被挤在下。
“啊——啊——啊——”牛平达痛苦的尖叫着,何涟澍反应过来后,赶紧勒住乌日,让它停了下来,之后就将牛平达捞起,揽在怀中,嘴中不停地着歉:“对不起,对不起…乖宝,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怎么样?”
“呼…呼…快…接着孩子…”何涟澍惊讶地望向牛平达下,原来,因着刚刚的意外,胎肩竟然被挤了出来,望着他因撕裂而血淋淋的口,何涟澍心疼极了。
他怕他疼得厉害,也不敢太用力,只轻轻扭转几下,托着孩子慢慢拽了出来,这孩子倒是乖觉,只刚出来时哭了两声,等到牛平达将送进他嘴里,孩子立刻大口起来,吃饱喝足也不哭闹,就在牛平达的臂弯里沉沉睡去了。
脐带还挂在上,胎衣也还没有娩出,此没有工帮助,何涟澍怕伤着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这样牵着将大人孩子带回了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