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下,压在鞍之上,激痛之下,牛平达竟闷哼出声,他双手胡乱搓一番,跟孩子打着商量,“坏孩子,踢得爹爹好疼…唔…爹爹就跑一圈,你可要争气些…”
好容易跑了一圈,甚至意外猎到了一只红狐,宣布了狩猎开始,看着百官诸人进了猎场,没人注意自己,才着人牵着回到了猎。结果就看到了挑战自己孕期脆弱神经的一幕。
看着并肩骑在上有说有笑的何涟澍和徐岳昀,牛平达甚至不知自己该作何感想,他心里其实也清楚,自己与他十数年的夫夫,孩子都生了六个了,如今更是即将临盆,以何涟澍的为人,无论如何都不会出对不起自己的事。
可心里再清楚,他还是觉得自己忍受不了何涟澍与自己以外的人这般亲密!牛平达也是第一次知,自己竟然是个妒夫,本不能容忍何涟澍对着别人笑!
其实在牛平达过来时何涟澍就看到了,他还向他招了招手,可没成想,牛平达本不搭理自己,还甩开了一旁的禁卫,策从自己旁飞驰而去。看着他随着儿飞驰上下颠簸而不停变换着形状的硕大胎腹,何涟澍来不及想别的,挥着鞭追了上去。
“呃…啊…踢得好疼…跟你爹一样没良心…”
“嗯…别踢了…唔…我肚子…别踢了…肚子…哼…涟澍…”
刚一加速,牛平达就有些后悔,孩子不停的在肚子里踢打着,想到不久孩子就要出世了,他也有些担心,可心口堵着一口气,他又有些不甘心就此停下,只是稍稍慢了些。
也正是因为如此,何涟澍才轻松地追上了他:“平达,你究竟是怎么了?快停下,都这么大人了,怎么一点也不周全,孩子都要被你颠出来了,当心你肚子…”
本来牛平达见他着急的追着自己,心里还有些高兴,正准备就坡下驴停下来,结果就听见了他的责备,心里更生气了,上使劲挥了鞭,此也没有旁人,不用端着,牛平达握着缰绳扭冲他大吼:“快去和你那新欢快意缠绵去吧!干嘛还来追我!”
这话一出口,何涟澍终于转过弯来,合着是吃醋了!知自家夫郎如此重视自己,饶是他也不禁有些得意,但很快就理智回笼。
何涟澍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他赶紧又在肚抽了几鞭子,飞坐到了牛平达后,将人圈在怀里,慌乱解释:“乖宝,你胡思乱想什么呢!我对那徐岳昀可没有半分心思,是咱们老大想要人家太子妃!”
即便听他这么说了,牛平达心里还是拐不过弯来,使劲在他怀里挣扎着,何涟澍见状,也不多说什么,就将人抱住,往旁边无人的树林里骑去。
甫一入林,温度就降低了一些,何涟澍扯掉了牛平达的外衫,在他肩窝旁呢喃:“既然我说什么你都不信,那就让我用行动表示吧!”
这一扯,牛平达就出了这些年越发白皙柔的香肩,何涟澍呼陡然变,毕竟两人已经半个多月没有鱼水之欢了。接着就猛地扯下他的里,牛平达没料到他竟这般大胆,惊呼一声,使劲扯着自己的衣服推拒着:“别…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