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他壮的腰肢,何涟澍扶住自己早已紫胀的阳锋,直直的了进去。
“啊——哈~~涟澍…等…嗯~~等一下…太深了…好胀…”他产期将近,那羞人之早已打开,又因是在上,儿每往前一步,何涟澍的阳锋就深入一份,竟很快抵到了自己的口,牛平达被的既难受又舒服,眼角也因此出现了一抹媚红。
何涟澍看着他难得一见的滴泪垂的媚,更加忍不住,分开他的就抽插起来。
牛平达从未尝试过这种灭的快感,儿的颠簸加深了何涟澍律动,几乎他的每一次动都直抵深,那种又又的的感让何涟澍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情,只想努力往里撞。
而腹中几近足月的胎儿自然不允许别人这般侵略自己舒适的住所,不住踢打着,牛平达的肚时不时的就会凸起一块儿,隔着薄薄的里衣看得十分清楚。
而牛平达再也顾不得腹中胎儿的抗议,几声嘤咛后便享受起来,使劲动着壮的腰肢,合着何涟澍的进攻,何涟澍简直要被自家的夫郎缠死,更觉情动,齿交,偶有香涎顺着牛平达的角出,却又一一被何涟澍吞入腹中。
两人相互交织着,那本就壮的阳锋随着儿的颠簸越发深入,牛平达如今到底是重孕之,几个回合下来,已然失了力气,在他怀里任其摆布。
日早已高高挂起,何涟澍穿着的玄色外袍下摆已被牛平达出的蜜汁洇出了滩滩渍迹,何涟澍紧紧怀里的人,低吼一声把全热情都洒在牛平达产深。
“啊!”牛平达被激得尖叫一声,终于是疲累的连手指都不想动了。
此时的他赤着全,每一肌肤都泛着深陷情的红,香汗淋漓,高隆的胎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梨形,口因被长久的进入而一时闭不上,可怜兮兮的一张一翕。
何涟澍看着从那中溢出的蜜,眸色一深,再次抵入最深。
“啊~~涟澍…不行了…哼…不要了…受不住了...”
牛平达云雨过后只觉得腹中如搅,双酸不已,无力地撇在背两边,被他这样一,立刻崩溃的啜泣出声,爱意淌,顺着缓缓下。
何涟澍动了一个多时辰也累了,牛平达怕是也到了极限,将两人衣衫稍作整理,把人牢牢抱在怀里,:“乖宝,咱们这就回去了...”一手帮他安抚着作动的大肚,一手拉着缰绳,轻轻踢了下肚子:“驾!”
牛平达本来就觉得云雨过后自己腰腹一片酸坠痛,肚子也一阵阵发紧,正使劲着,谁知在儿突然加速的颠簸下,即便使劲托着腹底,硕大的胎腹也不停磕撞在鞍上,竟是一阵坠痛。他是已经生了五胎的经产夫,自然知这种疼法意味着什么,自己怕是要生了!
“啊——!不要——啊——!好颠...我受不了了...嗯——咹——肚子...涟澍...呜...呜...呜...要坏了...肚子要破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