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颂闻满脑子都是拒绝,但他现在的份是祁樾,如果是真正的祁樾,只怕早把自己扒了光,主动送上任她予取予求。
席颂闻一步步迈上台阶,女孩的贴着紧窄的下腹,不时与仍未疲的摩,她似乎有所察觉,有意腰去磨。
“真的?”她摸上他的额,好像是比平时一些。
席颂闻挣开她的手,把她从床上抱起,江柠双脚腾空,小声惊叫:“你干嘛呀。”
江柠才不听他的,挂在他上双乱蹬,嘴里嘟囔着放她下来,所幸那两人睡得死没被她吵醒,席颂闻抱着人快速往外走,把女孩的脸按在肩上以防她再叫。
忽地被女孩抓了手腕。
“等几天,等我好了再好不好?”
江柠缓慢上下动作,肉摩,微微的热意熨手心,她仰颈贴上他脸侧,轻轻呵气。
“我难受嘛。”
他试图劝阻,可江柠哪是会听话的人,指尖挑开腰,无所顾忌就要往里伸。
这个点儿没人在走廊逗留,一排房门紧闭,席颂闻出了门没把人放下,托着她往楼上走。
“它好啊,好想要它,插进来吧。”
“柠柠别……”
像是被他气到,江柠鼓着腮把手抽出来,席颂闻总算能顺畅呼,他草草整理下,想着怎么把人哄回去睡觉……
是祁樾的,感受却尽数属于席颂闻,握上去的一霎他抑不住地微,额角青暴起。
这是什么?拿他自吗?
“我数到三,你赶快答应我。”
绵的手掌包裹起的阴,一电般的酥麻从尾骨窜上背脊,席颂闻抿嘴止住出的声。
江柠不出声,还在生气。
江柠彻底失去耐心,挣扎着从他上下去,噌噌往上踱了两步,又转过来狠狠他的,把一卷发rua得像乱鸡窝。
“那你用手帮我。”
手被拉着拽向她裙底,肾上素在这一瞬飙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先不说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那可是女孩子最私密的位,这个女孩子还不是别人,而是江柠,是和他从小一块长大的妹妹。
席颂闻望着她动了动,又沉默下来。
夏日织料轻薄,物明显硌着肉,在挤压过程中轻易带来快感。女孩倚靠着他,下巴抵在他肩,开始发出糯糯地小小哼。
席颂闻肩隐颤,极力忍耐着,“我感冒了,会传染给你。”
都是哪里学的荤话!
江柠被他出脾气来,瞪起眼看他,说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住手!停下!不可以!
席颂闻叹息,在暧昧声响中贴近她耳侧,无奈说:“别蹭了,柠柠听话。”
“你住几号房?”
“祁樾,你个大傻叉!”
“嘘。”席颂闻托住女孩的,手心轻轻拍在后腰,“乖点。”
熟稔地握住它。
他不能犯错,哪怕是用祁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