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一个姿势,顾瑶的开始发麻。于是,她调整了一下膝盖的位置,却不小心压到了什么。
未经的后干涩紧致,顾瑶拿着玉势的着他的口碾磨,尝试了几次,依然不得其法。
……可是刚刚好像有什么的东西磕到她了。
她想起来了。
他的息加重,阴上青藤凸起,整个像被抹上了墨重彩的胭脂,红得似要滴出血来。伴随着顾瑶毫不怜惜的抽查,宋时清的下半上下抖动。
顾瑶的指尖沿着他的侧腰,似拨弄水面那般至了他的间。
人在昏迷的时候能不由自主地下淫水,怎么不能不由自主地说出情话呢?
“诶呀呀,说什么情恶心,但还是会的嘛。”
摆动昏迷的人比顾瑶想象得困难一些,毕竟在她的印象里,宋时清的嘴总是一碰就张的。
她的手背轻轻地抚摸他的脸颊:“这样醒过来,就不会咬到了。”
“你知我是从谁上学到这个的吗?”
顾瑶举着这枚戒指大小的玉环,茫然地端详了一阵,直到认出了上面刻着的“妻”字。
看见他那漂亮的脸颊凹下了腮,顾瑶便用自己的手背去填。
顾瑶后知后觉了宋时清平时对她的合,在失去这份合之后,顾瑶依然不会死心。
“你……会吗?”
她调整了玉势的角度,扶起了宋时清的上,将他摆出了类似骑乘的姿势。她将他的口对准了玉势,借着重力把宋时清整个人都钉在了假阳上。她反过来掐住他的腰,一点点地将玉势插进了他的后。
顾瑶乐不可支,等她笑累了,语气戏谑又埋怨:“是皇兄哦。我给他也用过这个东西……我已经会照顾人了。”
她有些恼地扇了他的阴一巴掌,那肉胀得更加坚,直地立着,几乎贴到了小腹。
是宋时清的香。
她有些苦恼了。毕竟,她可不会刺纹呀。
说着,顾瑶突然笑了。宋时清没有恢复意识,还被她堵住了嘴——而她居然在跟他说话。
粘稠的被后吐出,沾在了狭窄的之间。
这是顾瑶送给宋时清的夹。
顾瑶先找出了口球。
每挑下一点木刺,就像是在赏阅他为她受的伤。留下的伤痕,一定是出自爱的。
顾瑶凝视着他的赤,目光却及了他受伤的手。
她其实很享受理宋时清手上的伤口。
宋时清的眉心微微蹙起,出了无知无觉的淫态,咬着口球的嘴角出了一丝水痕。
宋时清双瘦窄,胫骨在肉间有着致的轮廓。
“你放松啊!”
令人愉悦的回忆在脑海浮现,顾瑶的角满足地上扬。
他的牙齿磕在了口球上,于是立刻让其进退两难了。
没有比纯粹的肉更谄媚的东西了。足够温顺,因为绝不会反抗;足够直白,因为绝不会欺瞒。
先是一滴清,紧接着,越来越多的从他的眼中挤出。他的后也颤栗着收缩——将要在睡梦中被送上高。
,总是从心口绕啊绕,在五脏六腑中温和地沉寂了,再用淹没的真实雕琢一颦一笑。
她迫不及待想要留下更多的印记——哪怕他苏醒,也依然会是她的“作品”。
她着宋时清的下颔,将他的嘴掰开。
可惜没有人会听。
能够冲溃堤坝的水在一瞬间退去,口猛地收缩挽留,却依然只能可怜地翕合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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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瑶试探着拆开了香。里面的香包只有很小一个,包裹着一个玉质的小环。
顾瑶收回了对他恩赐的快感,转而取出了银针。
顾瑶不满他的放,技巧地推着玉势在他的后内激烈抽查,谷里涌出的淫水很快就打了顾瑶的手掌。
她将指尖停驻在了他双的内侧,感受到了那里细腻柔的肌肤。
浪的后早就食髓知味,没一会儿就从隙里渗出了透明的粘。
几乎在她碰的那一刻,那白皙的肌肤就浮起了疙瘩,他的情轻易地被她唤起,像是可以被放在掌心内随意摆弄的物件。
就在那情即将达到阈值的那一刻,顾瑶骤然出了玉势。
他果然吃进了玉势,口的褶皱都被撑得呈现出白粉色,伴随着呼将其吞吐着几寸。
挤进了之后,再深入就变得轻松许多。毕竟宋时清不是什么干净的子,他的早就被顾瑶玩烂开了,自然也没有资格去推拒顾瑶挑选的物件。
于是,顾瑶费了一番功夫,才在不伤他的基础上将口球彻底了进去。
银针的用有很多。可以用来挑木刺,可以用来针灸,还可以……顾瑶想了想,只想到了皇兄的纹。
她把膝盖下边的东西掏了出来。
顾瑶越过了他的阴,取出了玉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