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连带着小里也跟着收紧,被狠狠撞了两下才松。
“写――”
许颂千提笔。
“张、从、珂。”
被挤到充血,又又,怼上冰凉的玻璃,一下将上面的水雾划开。平的玻璃面剐蹭着,笔画的拐弯致使它弯七扭八地转。第一个字写完了,剩下两个距离远,不仅要挪,连也要扯远了去够。
张从珂手捧着自己那只“笔”,心里觉得荒谬,但眼睛却又紧盯着不放。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名字被一笔一划地写出来,笔画转折的底,落下蜿蜿蜒蜒的水迹。
“写好了。”
许颂千满意地收笔。
“我也学过几年的书法,但好久没写还是生疏了,”他掂量了一下手里的一团,“哦……也有可能是因为笔不大熟悉。”
他没听到下人的应声,低去看,发现她果不其然在发呆。于是动了动下,刺激下那已然熟悉安适的内肉,引得又一阵兵荒乱地绞紧。
张从珂回过神,边边反应过自己耳朵刚接受了什么信息,红晕一下从脸蔓延到脖子,恨恨收回自己的眼神,伸手找对了地方将那块儿字迹狠狠去。
“掉什么,”许颂千收紧了怀抱,小幅度撞她,声音和频率一样和缓,“不是说是我的吗,怎么连名字也不让写。”
张从珂脸上的红晕迟迟不退,憋了半天,着气儿反驳:"只准你写不准我吗,我的名字我想就。"
许颂千失笑,脑子一转,抱了她又往一块新玻璃前挪。
“不写了不写了!你写了我还。”
张从珂被摁在上的手挣出一个指遮上尖儿,许颂千手里的笔一下就没了笔。
“不写你名字了,写我的。我的名字只有我能。”
许颂千轻轻蹭过那只倔强挣扎的小手。
“不是说好是我的笔吗,放开,宝宝乖。”
和的声线听得人都酥了,张从珂自暴自弃地挪开手指,干脆闭上眼,由他牵了去,写下另一个名字。
动笔的动作停了,她许久都没有听到念白,于是自己睁开眼,在心中悄悄地念了一遍那在刚刚一片痕旁端端正正立着的三个字。
“许、颂、千……”
她怔看着,突然懊恼自己刚才得太快了些。
后的人和她一起默默,这次什么也没说,下无声加快的动作打破了许久的平静。
几乎是暴烈的、发般使着力气,许颂千把女孩按在前,激烈地索取,用她平时所无法承受的力。
女孩也被冲得支离破碎,声音不成调,更是乱摆,兴奋到极致就变得像痛苦的挣扎。
许颂千自方才见到自己的名字被张从珂用写出来后,心里就一直有什么东西要急不可耐地破出,让他久违地焦躁,外化为突然凶猛的,一言不发地就扯过人继续干起来。
他卡着姿势弄着,中途想把她的背再往前按些,方便他使力。于是倾上前,刚要出声哄她,就发现对方背僵的原因是她横了一只胳膊在前支着,任怎样摇摆,都没让前那的字迹被去。
三个字,代表着他,在女孩的心口安然地悬停。
他眼界刷一下模糊起来,成从眼眶里溢出,像是什么情绪化了水,无法再被这副躯所盛下,只好奔出来,续续难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