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名字还是汉字,那得抽多少啊。
张从珂难以置信,茫然地就被人抓着往那结了水雾的玻璃上凑。
“求、求你求你……”
张从珂好不容易有力气空出手,划着脸颊把嘴里的那几发拨开,痛快地。
他纠正。
“过会儿会换回我的,别急。”
张从珂回想,两人现在全上下光溜溜的一片,有什么地方能放笔。
“你不是说你是我的吗,你不是说你没有骗我。”
她大概知后人想什么了,一下子浑都绷
没成想,许颂千这次换了法子。看她的手覆上来后,快速抽离,反把那只小手盖在自己手下,动弹不得。
前的手也被水和汗糊得粘腻腻的,好在许颂千不介意,他看面前这块玻璃已经被捂热了,水汽都几乎被了个干净,于是半抱起前人,往边上挪了挪。
张从珂不仅得忍受里的磨动,一抬还对上了一块儿新的满是雾气的地方,自是不明所以,小出声:
她涨红了脸,却没再反抗了。
结果自然是被人狠狠摁了回来,到底了还转着碾过。
“你想哪里去了。”
许颂千安抚住她。
她最终说出了今晚的第一声讨饶。
张从珂掐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没起什么作用。
什么笔?
“写名字。”
许颂千一看她这样子,就知凭对方神奇的脑回路又想歪了,他无奈晃了晃手,颤巍巍的尖儿在他手里朝人问了个好。
“慢点慢点……”
“什么?”
张从珂脑子里第一反应闪现出的又是小电影里那些SM玩大了互相在对方上抽出鞭痕字母的样子。红的一片,在破的边缘,充着骇人的血。
张从珂结巴。
阴以一个新的角度开疆拓土每一下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和好奇新奇的态度,这里那里戳戳,玩得不亦乐乎。以这样快速的频率耸动许久,也不累。
“我带笔了,不是鞭子。”
累的只有张从珂,咙边叫边的,还会吃到脸颊边晃动不停的发,,吐也吐不出,只能着,像鱼在垂死之时,因为肌肉紧缩依旧紧紧咬着鱼线一般。
散了。小腹积攒的巨大快感已经让她无从分辨,只知无从承受所以要逃。先一步自己出反应,绷紧脚背垫脚,徒劳地向上逃。
张从珂此时突然觉得手不是自己的手、也不是自己的了,两者上反馈过来的感不知为何和从前相比都陌生。僵的手指抓着弹弹的一团,掌心正中那稍的颗粒更是存在感强烈,正随着剧烈的心和呼抖动着。
“你……你下!”
下的动作又激烈起来,提醒她下还埋着一个物什不容忽视。张从珂的骨被到横杆上,撞上那里挡着的手,啪啪作响。
她发现自己居然还有闲心想这个。
“不要鞭子!”
……还刺激。
原来他一直摸着这里都是这样的感受。
“不要、我不要用自己的……”
她一下喊出来。
大掌盖上,照例不见外地搓两下打个招呼,惹得张从珂溢出两声急,忙收回手摁在那只作乱的手上,企图起到一点震慑作用。
真正作恶的手在下把着,张从珂这儿从上往下看,只能看见自己的手着自己的儿,五指里溢出满满的白肉,水淋淋的红果在中间探出。
此话一出,明显奏效,下的摇摆幅度放慢了,也变大了,只在最后一段要入时使劲儿冲刺一小段,和刚刚相比已经可以算得上是和风细雨了。
不疼,但羞耻。
张从珂贴着的玻璃是凉,可后背一样要出汗了。她后知后觉地觉得这浴室里闷热,热汗一阵阵上涌,像是在跟后的人合节奏似的。
“……什么?”
对面又开始曲解她的意思了,张从珂百口莫辩,只好闭嘴。
结果还真让她想出个形似神似的东西来,此刻还落在她内一突一突地写着。
许颂千不知怀里这个讷讷的女孩思绪飞到哪去了,他很专注地着自己的事。拨弄着女孩的小手,让她自己托着自己的,食指和中指被他扒拉开,夹住中间的那颗樱果。
不过她没能痛快多久,她一下没看住男人的手,就让他从腰上挪到前了。
“是这支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