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安康立即举手投降:“我去给公子拿点心,但公子你得保证乖乖待在屋里不出门。”
闻言白泽暗挑了挑眉,心下一片了然,嘴上应dao:“好,我一定乖!”
安康叫来两个太监守着白泽,自己赶往小厨房去给他拿糕点,白泽勾chun一笑,正准备偷溜出门,安康忽然折了回来,点点在门前守着的小太监:“你,去小厨房拿些糕点来。”
白泽的笑容僵在嘴角,但很快反应过来,笑眯眯地看着安康,倒是安康不好意思地挠了挠tou:“险些忘了可以叫小太监帮忙,这下好了,我还可以在这保护你。”
白泽:“……”我一定要保持围笑。
然而不等小太监回来,孝仁殿的方向便传来一阵异动。
安康神色不变,握着随shen佩剑的手却一紧,更为谨慎地守在白泽shen侧。
白泽知dao这是好戏开场了,pei合地支楞起耳朵:“安康,那边是不是有人在打架啊?”
安康装傻:“没有啊,公子听错了吧,这里是行gong,怎么会有人打架呢?”
白泽乖乖“噢”了一声,安静地趴回桌上等他的点心,然而不到两分钟,他忽然坐了起来:“不对呀,肯定有人在打架,我都听见声音了!”
安康额tou冒汗:“公子定是听错了,我那里还有一些新奇的珍宝,公子要不要看看?”
“你在骗我!”白泽难得展现出一丝机智,推开安康就往院子里跑。
安康紧紧跟在他shen后,想把他扛起抱回房里,白泽却突然大闹起来,在他怀里东踢西踹,哭着望向有打斗声的方向:“那边是不是皇后娘娘的寝gong呀?”
安康连连否认:“不是不是,皇后娘娘的寝gong在东边,那是西边。”
“你骗我你骗我!”白泽推着他,哭得快要断气了,“那就是皇后娘娘的寝gong,玄玉在那里呢!玄玉在那里呢!我听到有人打架,就跟那天一样!”
安康没听懂“跟那天一样”是什么意思,只觉得白泽那一声又一声的“玄玉”喊得他心酸。
他抓住白泽乱挥的双手,正yu将他打晕弄进房里,不妨被白泽一口咬住了虎口。
“公子!”他吃痛地惊呼一声。
白泽不松口,就睁着一双眼睛看着他,脸上泪痕满布。
安康不知怎么的就有些心ruan,手里一松,白泽便挣开他跑了出去。
入了夜的行gong虽然上了灯,但还是漆黑一片,白泽一路藏匿,总算躲过了安康的视线,顺利赶到孝仁殿。
此刻的仁孝殿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刀光剑影,血色翻飞。
殿门前,隋渊一shen绛紫长袍,显然是匆匆赶过来的,此刻正提刀护在皇帝面前。而他shen后,隋祯已经shen负重伤,肩膀上血肉模糊,灯烛下他的脸一片惨白,虚汗出了满tou满脸。
白泽眉tou微皱,心想若是演戏,这也太bi1真了些。
他当即察觉不对,转shenyu走,就在这时,耳边一dao劲风划过,有人近shen而来,他下意识想出手自保,却听两dao声音划破虚空远远传来:
“程珮——!”
“子定——!!”
就在这犹豫的一瞬间,白泽已经落了下风,叫shen后的人扣住脖颈挡在了shen前。
“大胆贼人!还不快放开他!”隋祯厉声喝dao,口里pen出一口鲜血。
相较皇帝,隋渊要冷静一些,示意弓箭手包围了两人,dao:“你我都知dao现在你已是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