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
白泽被他掐得直泛泪花儿,想推推不动,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玄玉,你怎么了?”
隋祯掐着他下巴的手一颤,而后放松了几分,可声音依旧严厉:“你是朕的人,同陌生男子搂搂抱抱成何ti统!你将朕放在何chu1?!”
“可是……”白泽委屈得直掉眼泪,“他是你的弟弟呀,你叫我不要怕他……”
“……”
“玄玉,你生气了吗?你不要生气,我不和他一起玩儿了……”
“……”
“呜呜呜……”
白泽一边哭,一边学着那日隋祯的样子,低tou一下下啄着对方抵在他下巴chu1的手指。
隋祯心里直喊好可爱好可爱,而后无奈地抱起白泽把他放到床上。
白泽还在抽抽,隋祯被他哭得心疼,放下架子哄dao:“隋渊虽是朕的胞弟,可人心叵测,谁知dao他会如何算计朕?这些年来他据守西北,训练了一支新军,这支军队只知有肃王而不知有皇帝,他若想造反,朕一时还拿nie他不得。子定,朕喜欢你,不想你同他太亲近。”
白泽一听就明白了,感情屋里不止他们两人呢,但面上还是一脸懵懵懂懂的样子,抽噎了一声,十分委屈dao:“我、我也喜欢你,可你弄痛我了……”
隋祯又是一阵心疼,抬起他的下巴给他chui气:“很痛吗?要不要ca点药膏?”
白泽脸dan儿通红,小声dao:“玄玉chuichui就不痛了……”
隋祯只觉得心尖儿一颤,chui气的动作就有点儿变味了,他轻轻摩挲着白泽的下巴。
“方才为何亲朕?”
“我、我以为你生气了……”
“朕确实生气了。”
“啊?”白泽一呆,打了个哭嗝儿,“现在还生气吗?”
“生气。”隋祯说着故意板起脸。
“你、你怎么还生气!我就从来不生你的气!”白泽大声控诉。
“谁说你没生过朕的气?第一次见面时你便冲朕发了好大的脾气。”
“胡说,我从来不跟人生气!”
“可你跟朕生气了。”隋祯面色自如地歪曲事实,“朕好心请你吃糕点,你却骂我坏人,还一直喊着要回家,那模样可凶了,像只小狗。”
“啊?我不记得了……”白泽有些不确定,气短的放低了声音,忽然他想起什么,小声dao,“可我也把小兔面ju、有花的灯笼,还有妹妹给我的袖炉都送你了啊。”
隋祯静静看了他一瞬,笑了,轻柔地按下白泽的脑袋,在他chun畔落下一吻。
“是的,你都送给我了。”
南巡的队伍还在一路南下,沿路任职的地方官员莫不争相逢迎,怕皇帝查chu1自己,又大肆贿赂皇帝周边亲信,等到秦淮一带,连安康都得了不少好东西。
然而白泽却没得到这份好chu1,不仅没得到,还遭了大难。
那是一个月前,御驾离了隆州不过两日,便遭遇刺客行刺。不知这刺客是初次行动,业务生疏,找错了人,还是本就有意对白泽发难,闯进他的轿中就把他tong了个对穿,幸好肃王及时出现,一掌拍断刺客手骨,又飞出一脚将人踹出轿中,白泽这才得了救。
这一桩刺杀案后,皇帝升级了南巡的护卫队伍,又把白泽接入自己銮轿中照料,这才安安稳稳地到达了秦淮一带。
这日在秦淮州的宝庄行gong,白泽和安康tou挨着tou坐在一块儿,面前放了好些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