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在爱与恨之间崩溃，仿佛变成了一行尸走肉，塔索意识到了这一点，但无论如何也离不开祭祀，于是更加频繁地纠缠着文，夜晚肌肤相贴的时候他们什么情话都说了，唯独没有提过“喜欢”。

“你发脾气的时候还是这样……”塔索的手指被教皇咬破了，但是龙毫不在意，“总是忍到受不了的

“好凉。”文好奇地碰了碰蒙着一层水汽的包装袋，“我要吃糕。”

这个词仿佛是一个禁忌，他们岌岌可危的关系只要及这两个字就会消散，脆弱得仿佛随口承诺的海誓山盟。

祭祀仿佛受了蛊惑，伸手握住了圣剑。

“谁要你的魔法？”文把大半张脸埋进了餐盘，耳尖有一点点发红。

第六章龙亲亲文，牛就变甜了

“没有糕，只有三明治。”龙把鸡翻了个面，用铲子把边上一圈焦黄的边儿铲掉了，“我什么你就得吃什么，好吗？”

“还嫌不够甜？”龙在他松开玻璃杯的瞬间埋亲上去，齿相依，文不由自主仰起搂住了塔索的脖子。

文差点把牛都泼在塔索脸上。

“没有番茄酱了。”龙弯腰在冰箱里翻找了半天无奈地嘀咕，“应付一下好了，我可不想把你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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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有些不满地趴在了餐桌边，脚尖一下一下地踢着桌，手里握着叉子捣来捣去，而塔索把面包片进了烤箱，顺手倒了杯牛。

6.

龙从他后凑上来，按着文的脑袋是亲了他一口：“现在肯定是甜的。”

祭祀愣愣地跪在地上，手指从剑抚摸而过：“我……”

夜幕降临之后又控制不住与塔索搂作一团，他的神越来越脆弱，亲热的时候觉得疼会泪，白日碰到棘手而无法轻易净化的恶魔就会仇恨塔索，因为龙的气息让他的光明力量日渐薄弱。

文的反常落在了教皇眼里，他上不仅有日渐郁的恶魔气息，还有与日俱增的反叛情绪，教皇非但没有阻止文和龙的相，甚至暗中纵容，直到祭祀的情绪彻底崩溃的时候，教皇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杀了那条龙，教皇的位置就是你的。”

“一个小魔法。”龙吻完有些得意，走到桌边坐了下来，继而在烤箱的面包烤焦前把它们拿了出来，放在了文的面前，“不用谢。”

“我的孩子，你是故意接近恶魔的对吗？”教皇把圣剑放在了文面前，“我能感受到你的心依旧属于光明。”

塔索用煎锅给文煎鸡，淡金色的油在锅底滋啦滋啦地冒着泡，祭祀忍不住想要伸手摸，被龙用力拍到了一边。

文记得那是个清晨，他从放纵的夜晚脱，跪在祭坛前虔诚地忏悔，教皇沐浴着晨曦，微笑着向他靠近。

“。”塔索系着围裙在厨房里转来转去，趁着鸡还没成型，从冰箱里拎出来一袋面包片。

“你是的。”教皇的手放在了文的，循循善诱，“你是我最忠诚的信徒。”

“我要喝加蜂蜜的牛。”文尝了一口牛就蹙起了眉。

塔索了然地耸了耸肩，叼着面包片在餐桌边走来走去，解下围裙以后从文后把他抱了起来。文在爆发的边缘徘徊，龙却固执地用沾着面包屑的手指蹭了蹭他的嘴角，然后指尖被他一口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