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再来找我了。”

塔索沉默地趴了一会儿，张开双翼扑到床上，稍稍变大了shen形，用爪子扣住祭祀的肩膀：“谁说我是来找你的？”

“……不guan是找谁的，都别来了。”dai文偏过tou，在塔索肩tou的龙鳞下看见了一dao焦黑的伤疤。

龙鼓动着羽翼，低tou用she2toutian了tian祭祀的脖子：“你在撒谎。”塔索笃定地说，“你在自欺欺人。”

“你在自己骗自己。”dai文被龙guntang的鼻息pen得烦躁起来，尤其是在看见龙鳞下的肩伤时，祭祀的怒火终于爆发了，“我们不该在一起。”

塔索闻言，缓缓松开了龙爪，鼻子里chuan出几声cu气：“谁说我们在一起了？”

房间里一下子静得只剩他们交缠的呼xi，祭祀脸上的神情由不自然转变为嘲讽：“是啊，那你为什么还待在我这里？”

龙俯shen嗅着dai文的shen子，锋利的牙齿割破了他的衣衫，然后用双爪扣住了他的腰：“你说呢？”

祭祀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在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他疯狂地挣扎：“不……你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呢？”塔索的尾巴愤怒地敲翻了床边的书架，无数书籍哗啦啦gun落下来，龙张开羽翼替dai文挡住了这些书，“你阻止不了我。”塔索低tou用guntang的she2cu暴地tian弄他的花xue，龙的she2上生着小小的突起，dai文惊叫着扭动起shen子，手指扣着塔索shen上坚ying的龙鳞，继而浑shen僵住，tanruan在了床榻上。

“水还是这么多。”龙满意地tian着嘴角，guntang狰狞的xingqi戳在了dai文的花xue边。

“不……不要……”祭祀绝望地绷直了双tui，龙的xingqi比他化shen为人时更加cu长，完全不是人类可以承受的尺度，但是塔索用爪子压住了dai文乱动的shenti，ting腰浅浅地倒弄了几下，继而用力撞了进去。

祭祀惨叫着扣下了一片龙鳞，血ye混着淫水从他的tuigenliu下，很快就洇shi了被褥。

“dai文。”龙插进去以后才后悔，试探着用嘴碰了碰祭祀的脸颊，又用尾巴轻柔地磨蹭他的脚踝，“dai文你还好吗？”

dai文痴痴地盯着天花板，shenti仿佛被cu长的xingqi劈成了两半，guntang的情chao混杂着剧烈的疼痛在他的小腹炸裂开来，须臾就漫延到四肢百骸。

龙犹犹豫豫地ting动了几下，祭祀的shenti开始本能的颤抖，双tui微微蜷起，继而眼里落下了泪水。

“dai文？”塔索在看见祭祀的眼泪时慌了神，tian着他微红的眼角小心翼翼地抽shen，“很疼吗？”

dai文在床上蜷缩成小小一团，花xue里liu出来的汁水混着猩红的血ye。龙挠了挠tou，把自己变小了一点拱进祭祀怀里趴着，温热的she2tou把他脸颊上的泪水都卷走了。

“你走吧……”dai文的嗓音既无力又沙哑，nie着塔索的翅膀把龙拎到了床边，“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塔索扇了扇翅膀，重新变大了一些把祭祀笼罩在了shen下。dai文本能地畏缩，但是龙只是用翅膀把他裹在了怀里，温热的鼻息徘徊在祭祀的脖颈边，有点讨好的意味。于是dai文和塔索的关系丝毫没有变化，龙的伤好了以后依旧固执地溜进教会找祭祀，甚至不满足于花园，时常躺在dai文的床上等他从外面回来，再缠在一起亲热。

而祭祀的信仰在一次次结合里分崩离析，dai文每天清晨跪在教堂里忏悔自己的与恶魔亲热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