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心中最完美的继承人。”教皇并没有深究，但是离开前脚步微顿，“别让我失望。”

塔索的弄终于迟缓了一瞬，继而心满意足地趴在文上磨蹭他的：“我就知你舍不得我死。”

“塔索……”文在高来临的时候忽然搂住了龙的脖子，“教皇……我杀了他。”

“我是为了你杀他的。”文却固执地凑到龙耳边，“因为……因为是他我杀了你……”

大分时候他们一言不发地亲吻，互相抚摸上的伤痕，得意洋洋地宣布哪一条是自己留下的，再小心翼翼地舐，而极少极少的情况下，当文疲惫的时候，塔索会化为龙带他在附近兜风。

祭祀打了个寒颤，夕阳在教皇离去后彻底消散殆尽，空气里浮动着日光的余温，但是文的手脚冰冷。这天半夜，祭祀被敲窗的声音惊醒，一条淡蓝色的小龙趴在窗台上对他摇尾巴。

“我……我不知。”文第一次在教皇面前撒谎，视线徘徊在那些尚未干涸的血迹了，心一点一点地沉寂下去。

文说完像是用尽了全的力气，绵绵地在床上，随着龙的弄微微发抖。

祭祀与恶魔的幽会多半发生在黄昏时分，那时残阳如血，天边的晚霞仿佛永不熄灭的火浪，一波又一波地翻而来。

祭祀呆呆地坐在床上，听着龙在窗台上爬来爬去的哒哒声响，忽然哑着嗓子说：

龙会在教会的花园里等待文的出现，虽然每次祭祀都会否认自己是来赴约的，但是塔索并不在意他蹩脚的谎话，毕竟没人会每晚路过偏僻的花园。

他又陷入了回忆中。

5.

塔索亲着他的鼻尖糊地“嗯”了一声，听上去不甚在意。

文的心脏漏了一拍，继而在铺天盖地的情里失去了神志，宛如回到千年前的，他放弃了教会，放弃了生来就坚信的教条，痴迷于龙上的温，然后一点一点堕落。

“文，我的孩子。”教皇的笑容一如既往得和煦，可是祭祀在他的眼底看见了嗜血的光芒，“你知最近总有一条龙出现在教会附近吗？”

又是一个黄昏，文抱着祷文从教堂的走廊里匆匆走过，他的影在赤色的夕阳里时隐时现，但是站在花园里的人不再是塔索，而是衣袍上满是鲜血的教皇。

龙每当和他亲热的时候，都是全神贯注的，认认真真地亲吻文的，手指抚摸他不同位的时候力度都有着微妙的区别，所以显得塔索的喜欢格外专注。

，“明明我们的原因都是一样的。”

“教皇好厉害。”塔索爬进文的房间甩了甩尾巴，“我有几天不能化为人了。”

龙和祭祀从教皇嘴里听到的描述不一样，文也和塔索想象的相距甚远。喜欢这种感情从出现到生发芽，往往发生得无声无息，恶魔没有意识到，同样的祭祀也没有，他们只是维持着这种隐秘的关系，直到教皇嗅到了文上的恶魔气息――新鲜烈且夹杂着的占有，与战斗时沾染上的气息大相径庭。

――喜欢。

“我……我不知你在说什么……”文拽着被单痛苦地蹙眉，被龙死死压在下弄，花又痛又，涌出的粘稠汁水打了塔索胀的。

第五章用龙的形态和祭祀亲热的塔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