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扣着我手腕将我的手拉下,一双眼眸里是清澈的笑意,“我也没说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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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萧承彦一眼,见他微微点了点,才先拣着些不太打紧的,或是显而易见迟早要让人知的说
我乍一受惊往后仰了仰,他顺势将我扑倒在榻上,吻过脸颊,又自额向下,吻过眼角,最终住我的,辗转咬磨。我脑中霎时一片空白,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的吻蜿蜒而下,落到我颈窝之时,才惊醒,一手捂住他的嘴,微微息着:“你上还有伤。”
他面上的神色垮了下去,咽了一口唾沫。
他不认账惯了,我懒得理,只自顾自坐起来,背对着他,拢了拢发。
“许多事非我本意,只是时局所致,不得已而为之。再想回补救的时候,已是回天乏术。”他扶正我子,望进我眼底,神色认真得出奇,还有几分真心实意的愧疚。“说再多,终究还是我的过错。”
他在我后以五指作梳顺了顺我的发,用簪子一点点挽起来。
我戳了戳他,促:“快。”
我自然是不信的,径直将衣摆扯出来,只是这空里贺盛已然将东西都布置妥当了。
我看他角绷着,眼眸低垂下去,便抬起手来在他面前握紧又打开,反复几次,语调轻快,“就是看着吓人点,其实一点都不疼的,你看,只是外伤,跟你可比不得。”
一顿饭吃得还算安稳,末了我将东西都收拾了下去,再回来的时候,二人皆是正襟危坐,一脸肃然。
他眯了眯眼睛,“你靠过来,我说给你听。”
贺盛先开口,问得开门见山:“这两日你回去找定远侯,都商议了何事?”
他一把将我手抓下来,动作轻柔。默了片刻,了我指尖,忽的开口:“安北,对不起。”
我被他哽住,轻着力推开他,他却又飞快在我眉间啄了一下,“也没说不什么。”
他喟叹一声,“不仅是为着这个。”
我依言将一只耳朵凑过去,他附过来,贴在我耳边:“安北…”而后忽的轻轻咬住我耳垂。
我弯了弯眉眼,“再说一次我听听。”
里大哥怕我对自个儿不上心,再沾了水,便又用纱布缠了几。不过扯缰绳扯得,一时不察,又裂开了点,白色的纱布染上了一小片血渍。
他凉凉应了一声,我抬看他,才发觉这般寒冬里他竟出了汗。
我走过去盛饭,随口说:“今日回得好快。”
我怔了怔,反手握住他的手,“当真无事的。”
天知我活了这两世,可是第一回从他口中听到这三个字。且我估摸着以后他也不会再说了,只能趁这个时候听个够。
他将簪子插上那一刻,贺盛刚好推门进来。我见他手中东西不少,便想着起去接一把,谁知甫一有要动作的意思,便被萧承彦自后一扯,力丝毫不像是个伤重如此的人。我回看他,他还颇为无辜地摊开了手,示意给我看是我衣裳的下摆压在了他下。
我将烛火挑的亮堂了些,坐回位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