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唯夫听着后的穿衣声,深一口气,转过去,跪坐在床边,轻声,“对不起,吓到你了是不是?”
时安看着他,慢慢挪过去,抬起手轻轻覆在他手背上,“你怎么了?”
白唯夫不想让时安有不愉快的第一次印象,没有再说,低握着时安的手来解决问题。
白唯夫抬手把他的脑袋按下,吻上那两片肖想已久的嘴。
时安微微着气从床上坐起,将睡衣整理好,看着他的背影,小心问,“……唯夫?”
白唯夫偏看着他,忽然伸出手把人抱到上。
白唯夫撑在他上面,低看着他,平静,“你不是说我好了就可以么?”
白唯夫没说话,走过去坐下,闭上眼任他弄。
白唯夫双手环着人,越抱越紧,两人吻得气息大乱,白唯夫将人压下去,时安还是很紧张,上的衣服被蹭乱,纽扣不知什么时候一颗一颗地被打开,大片白得反光的肌肤暴在光中。
时安躺在床上,又不敢怎么挣扎,怕伤到白唯夫的脑袋。
“停!冷静点!”时安抓住上的睡衣,往里缩,“你今天怎么了?”。
白唯夫垂着,没有回应。
白唯夫反握住那只手,用双手捧起来,在灯光下反复摩挲,“别再让别人同你牵手。”
椅子,示意他坐。
时安闭上眼,脸和脖子都粉粉的,任他抓着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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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安是凌晨回去的。
时安笑了笑,抬起看着他,抬手摸了摸他的眉骨,酝酿了许久,才闭上眼主动和他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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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安心想,原来是因为小贞。
时安一个激灵,腰弯起来,着气挣扎开,压低了声音叫,“唯夫!别这样……”
白唯夫感觉他弄完了,睁开眼,正好和他对上。
时安小心翼翼地拆开纱布,给后面上了药后,又从药箱拿出纱布卷,一圈一圈绕上去。
白唯夫箍着时安腰的手探入他睡衣的底下。
白唯夫搂上他的腰,偏轻轻吻着他的额,“忘了告诉你,我小名叫醋坛子。”
白唯夫看着他害怕得发抖的模样,眼垂下去,沉默了一会儿,从他上下去,站在床边背对着他。
时安惊呼一声,双手搭在他肩上,一双眼瞪大。
白唯夫直接抱起人往床上去。
时安被他突然的爆发吓到了,还有些发抖,“不是……你,你还没好呢。”
时安被他不断抱紧,呼一瞬间乱了,浑紧张地绷起,阵阵发麻,在亲吻间隙躲避着,又被脑后的大手压回去。
走之前白唯夫帮他穿衣服,又搂
他靠过去,张开手抱住白唯夫的腰,脑袋枕在他肩上,轻声,“原来是吃醋。”
时安看着他,默默抓起了掉在床上的外套,穿在上。
“……是,我怕。”
“应该再过几天能好。”时安剪断纱布,轻轻将尾端入缠绕的纱布底下。
白唯夫还是没说话,时安终于感觉哪里不对劲,他稍微侧过低看他。
两人对视了一阵,都没有说话,最后时安率先扭开,去收拾药箱。
充满情的息间,时安轻轻捧着白唯夫的下巴,“你脑袋还没好,不能。”
白唯夫蹭着他,低吻着他的手指,“是你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