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高频率的震动。
这是一对儿缅铃。
陆鸷的拇指摩挲着缅铃表面的花纹,想起邱衡“离家出走”前问他喜不喜欢捉迷藏。
他突然醍醐灌ding,后知后觉从中领悟出邱衡的意思。
他叫来捕景,让暗中保护邱衡的人不必再飞鸽传书。
陆鸷切断了知晓邱衡讯息的情报网,将那张字条安安静静地和先前的“与夫书”躺在一起,收好。
他想与邱衡,心有灵犀。
不能辜负了他这个“赔本”小jian商的心意。
100吾皇万岁
100(上)
荷凰郡主已经有好几天没来报dao了,但东西还是源源不断地送进茶庄。知归没有说收下,也没有表明拒绝的态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是默认了这样的行径。
邱衡今天晚起了,用过早膳后就舒舒服服地躺在树荫下的美人椅上,shen上搭着薄被,眯着眼惬意地欣赏自己的万亩茶田。
放眼望去,是赏心悦目、井井有条的茶田。秋茶的香气平和,大片大片茶叶的聚拢在一起,才能嗅到幽幽的清香。
正午的阳光不再毒辣,迎着凉风,摘茶的少男少女在田间忙碌,大多挽着衣袖,lou出nen生生的藕臂,很是养眼。
系风也被安排端端正正地坐在小椅子上,本来邱衡也是要他躺在美人椅上享受的,可小暗卫嘴里翻来覆去,总是重复念叨着一句话“不成ti统。”或者是“尊卑有别。”
邱衡只好作罢,却不许系风站着,所以他只好端正又拘谨地坐在邱衡的shen后,手里拿着一个派不上什么用场的团扇,来驱赶蚊虫。
知归没有参与邱衡与系风各执一词的“拌嘴”,正在专心致志地拿着针线刺绣。这是苗疆特有的针法,并不太好学,他练习了有一段时间,今天才下定决心,打算正式“开工”。
朱红色的绒布用圆形的绷子绷紧,葱白的手指nie着裰针一下又一下地戳在绒布上。
现在还看不出图案来,可他心里早就有了chu3形,他想绣一只凤凰。
这很考验功底,知归不愿意拆针,所以绣得很慢,一上午才绣出了零星的几片尾羽。
绒布是知归亲手选的,他走了许多布坊,jing1挑细选出来手感最好的、也是最称他心意的。
“你这是在绣什么?手绢吗?”
邱衡瞧着好奇,冷不丁地开口,惹得正聚jing1会神的人吓了一tiao。
针尖戳破了手指,血珠gun落下来,知归下意识就将手指han进了嘴里。
他咬着手指,han糊不清地解释:“是背幺,不是手绢。”
邱衡连忙摆手,一副受了刺激的模样,故意臊他:“你别用这样的姿势和表情看我。”
知归顿了一下,毕竟在临玉楼摸gun打爬那么久,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邱衡话里的暧昧。他挑起一双美眸han怨地瞪他,又好脾气地拿起针继续绣。
“是送他的吗?”
知归飞舞的手不停,他的声音沉稳平和,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