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瞧那小球,本来有些糙的表面被镀上一层淫水,被室内是光一照,恍惚间觉得比那璀璨的珠宝、连城的玉石都要更夺目些。孙策又忆起昨夜少年将军从美人里抽出的手指上也是如此带着粘稠的汁水,不由带着恶意在心中诋毁起神明一般的美人。他想,是否只要是周瑜就天生如此淫,只一手指插弄两下就出了水,被小小一个玩意儿戏弄竟直接了出来。他的周瑜是否也这般禁不住狎弄,那物件还没有他全起的阴一半,怕是只浅浅进一个就会浑颤抖尖叫着出来。
江东的老虎又岂是那么好打发的,既舍饲虎,便不要想着能全而退。那孙伯符突然腰腹发力,得美人往上一振,又被向下的重力牢牢套在怒的上,当下受不住,哭喊出声:“伯符……别……”
美人主动献,不只孙伯符被激得双目圆睁,旁观的孙策更是被这不曾见过美景刺激,险些没守住关。除了色,孙策心中更多是酸意,怎的在他方世界里公瑾便如此怜他爱他不惜主动承欢,周瑜却只对自己冷言冷语厉声呵责,好生不公!又想起自己所所为,这些年有意无意的淡漠疏远,觉得自己也没脸奢求周瑜对他好颜色。
孙策却是听到公瑾带着缱绻爱意与悲切祈求的哭求便受不住了。他与周瑜之间他自认是理亏的,如今却听到相似的声音冲他哀求歉,满足与愧疚以及他自己都没发觉的保护与施交错着在他的脑海里,刺激得他控制不住关,了出来。
今夜梦中屋内极为亮堂,孙策也看得分明。那紫发男子燕颔虎颈,姿健硕,公瑾虽也是蜂腰猿背,久经沙场,腰背却足足比其瘦了一圈。若非伯符被绳索缚住,那双长年挥舞重戟长枪的宽大手掌定能轻松将他一截劲腰握住,合着在内作威作福的凶物,定能将美人困在这方寸之间,再也逃脱不得。
伯符脸上难堪,一副屈辱之色。可孙策瞧着却不是被打所致。他面色胀红,眼神死死地盯着在他小腹磨蹭地美人,大有将这个翻老虎肚子的人生吞活剥的架势。巨物更是爆出青紫色的,盘踞其上,甚是骇人。
巨阳远观便有儿臂大小,那只被一小物件作弄便了的肉如何吃得下?只了个便踌躇呆愣在原地。
周公瑾却觉得他双臂被绑,受制于人,丝毫不惧。只用结了琴茧的手指匆匆抚弄那阳物几下,便撑起子,将对准那物坐了下去。
他只小猫似的磨蹭肉,连半数都还未吃进去。他又又小,自己是得了趣,留下伯符那得发紫的留在外。
床上的猛虎双爪受限,反倒便宜了在一旁虎视眈眈观“刑”的凶兽。白皙不常受光的腹被猛兽大可怖的凶出一个恐怖的凸起,只在外边瞧着便能猜到已经进到何种深度。但周公瑾确实极其天赋异禀的,每回被用力弄着向上抛去时只舍得小小的吐出一截阳物,又很快更深地吃进去缠。
而他下的老虎还抖擞着金枪,丝毫没有打算放过好不容易向自己低的人。
周公瑾方才自个儿玩弄自己便又又,已是耗费了不少力。如今不上不下,只半挂在阴上却半分不敢松懈,被硕大的磨得又哭又叫也死死拿手撑在孙伯符腹上,生怕一松劲便坠下去被凶悍的肉刃劈开子,这一生便被永远定在上面了。
“啪!”,清脆的巴掌声回在屋内。孙策又扇了自己一掌,两颊都胀起来。可他在境中,这声响不是他作弄出来的,却是那公瑾攀上男人腹,给了男人一耳光。
昨夜的少年将军护食的狠,虽在他视角里屋内本无人,却还是习惯地将爱人扣在下,一边将自己的一分凶狠地入爱人温的子里,一边又带着缱绻爱护地伏在他上,外界窥得一点美人意乱情迷的样子他只怕都要气的发狂。加之三更半夜,红烛纱帐,昏暗的室内清晰的只有环在霸王背上的酥臂,缠在将军上的一双玉,将整个人交托给了赋予自己欢愉痛苦的少年,予取予求。
他下面的如此食髓知味,面上却被出泪来,无助地捂着被的凸起的小腹,哀求地俯视被他自己绑起来的孙伯符。高高在上的美人哭叫指望被他束缚的“俘虏”放过自己:“伯符,伯符……我错了……别那么……快……”,颤着本来就在弄中动摇西晃的子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