笋衣说完,朝燕璇行了一礼,随后消失在了原地。
他不信,孩儿都生了,怎么还这么不经弄?
从大夫口中他才知,行房的时候不能蛮着进,急着来,需得等她好了,透了,准备好了才能进,试探着动。
孕期不能行房,也不便行房,他只能忍着,好不容易等她生了孩子,坐完了月子,她却还是不愿与他同房,更甚至主动给钱让他去院找快活。
笋衣是未婚先逝的女子,属于横死,不能进自家祖坟,小武多加了十两银子,让他们把笋衣的尸骨给了他,他将笋衣埋进自家的祖坟,刻上了亡妻的牌位。
说到底还是不尊重吧,没有把对方当个平等的人来对待,没有重视她们的想法和言语,这份不尊重,是从小耳濡目染,已经深刻在了骨子里的男尊女卑,尽面对喜欢的女子,他们也无法到平等尊重。
明白是明白了,可经过这次事后,他不敢娶媳妇儿了,有需求了,便往院里去,找些个风情万种,一碰就的姑娘玩。
可还没等她适应过来,她就怀孕了。
大夫说:“人家是肉的,不是铁的,什么时候都得小心着来。”
他还是不信,别的女人也是这么过来的,大家都说多就好了,院里的女人能受得住他,她怎么受不住?
能改变吗?燕璇看向那几个似有所悟的孩子,或许吧,不过可以预料,这个过程阻且长。
他就不明白了,那么大个的孩子都生出来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笋衣离开前,燕璇与她:“下辈子别懂事的姑娘了,个……”
燕璇听完,低看了看自己的小腹,突然想起了那回在车上,被宋青阳拉着手,手把手地教她怎么儿,真要起来,其实不难的,多花上点时间罢了,没想到竟有人死在了这上面。
他先是报复的嫖娼,一段时间之后,看她浑不在意他在外面胡来,一气之下就强着她同了一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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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说是因为弄得太狠,撞得她腔里出了很多血。
得知他这个决定,燕璇并没有让他见笋衣最后一面,回到善堂里,与玄清一起帮笋衣超度了。
燕璇停了一瞬,“下辈子还是别姑娘了。”
燕璇怔怔看了空半晌,最后轻轻了一句:“阻且长,行则将至。”
得知真相的笋衣父母,没有选择报官,而是同意了小武爹提议的私了。
因为生气的缘故,他那天得格外激烈,不她怎么哭着求饶都没有放开,等他发完,她已经不动了。
笋衣摇摇,“下辈子还想个姑娘,个像你一样的姑娘,去帮助更多像我一样的姑娘。”
大夫说:“就没有多这一说,你们嫖客只看得到受得住的子,受不住的都归我们大夫看,看好了你们也不知,没看好的就裹上草席交给了收尸人。”
燕璇这边弄明白了,带着小武去傻儿家认错,玄清那儿也问得差不多了。
别人说,只要多上几回,给她插松了就好了,他信了,每天不弄到她疲力尽不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