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她就要毁了她
冒雨过去,还好路程不远。
几个小孩儿帮着燕璇敲响了小武的家门。开门的是小武的父亲,他shen量很高,一shen腱子肉,看着应该是个练家子。
此时他衣衫敞着,还没穿好,shen上散发着一gu子酒臭味,脸上还沾着胭脂,可以想象他昨夜的一夜风liu。
“叔,我们找武哥。”
见是邻居小孩,小武爹没有多问,打着哈欠让他们进了家门。
“小武还没醒,他最近几天心情不好,喝酒喝得凶。你们来的正好,和他玩玩,说不准心情就好了。”
小武父亲说完就又回房里睡了。
燕璇打量了一下他家,院子不小,就是太乱了,哪儿哪儿都堆得乱糟糟的。
燕璇好奇问小孩儿:“小武父亲是zuo什么的?”
“他爹是武馆里教拳的师父。”
难怪了。
“小武娘呢?”一般来说,小武娘在的话,不可能会让小武爹ding着一脸胭脂睡觉吧?
“他娘死了,听说是他爹在床上太勇猛,他娘没遭住。”
啊?燕璇还是tou一回听说这种死法。
“他爹这么厉害吗?”跟来的萧九渊不相信,插嘴表示质疑。
“当然了,你没看他一shen腱子肉吗,良家姑娘gen本遭不住,也只有ji院里的女人能降得住。”
他这话燕璇不同意,比起小武父亲来,宋青阳的shen板子只强不弱,他们两个ti格相差甚远,zuo那事不也还是好好的。不过这话燕璇不能说出来,只能自己在心里默默反驳。
想起以前和宋青阳的种种,燕璇心里不禁有些dang漾,还是忘不掉他呀。
一行人走进小武房里,小武正窝在床上睡觉,呼噜声起起伏伏,床边摆满了大大小小的酒瓶子,瞧着是把酒当饭吃了。
“武哥,武哥……”小儿们围上去喊,一边喊一边摇晃,将他从睡梦中揺了起来。
“什么事?他们是谁?”小武指着燕璇和萧九渊问。
“听说你和傻儿关系要好,我想问问你,你可曾教过傻儿男女之事?亦或是……”
“我不知dao你在说什么。”不等燕璇说完,小武就打断了燕璇的话语,反应有点大。
“我听他们说,你曾教过傻儿自渎。”燕璇指着小儿们。
“是又如何,这关你们什么事?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小武年纪大些,没那么容易拿nie住。燕璇果断拿出了鬼笛。他父亲说他最近心情不好,那便先听听他的愁绪,踩准他的痛chu1再说吧。
鬼笛奏响,萧九渊瞬间认了出来,赶紧念经抵抗鬼笛的影响。
笛声混杂着风雨声,直击在场所有人的心灵,哭声顿起,燕璇正要问,那悲伤哭泣的小武突然说了句:“笋衣,我对不起你……”
燕璇一愣,赶紧追问:“笋衣的死和你有关?是你教会傻儿男女之事的?”
小武点点tou,“我没想她死,我只是想毁了她的清白而已。”
“你为什么要毁她清白?她zuo了什么得罪你的事情?”
“她没有得罪我,是,是我想要娶她。”
这个答案是燕璇所没想到的,爱她就毁了她,这算是什么爱?
燕璇追问他原因,询问了好一阵,终于弄清楚了来龙去脉。
小武家和傻儿家门对门,平常两家人多有照应,加之小武和傻儿两个的娘又是差不多时候怀孕生子,经常在一起说些女人家的ti己话,两家人来往不少。
因为这个原因,小武和傻儿从小的关系就不错,经常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