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平常会和傻儿玩吗?”燕璇继续问。
“你们知不知有谁教过傻儿男人女人睡觉的事情?”燕璇把话题拉回来。
“你威胁我。”
“他有时候说会,有时候说不会,他是个傻子,他的话大家也不会放在心上,笑过了也就忘了。”
“我是五岁时去小姨家玩,和小姨家的表哥打架,打输了,哭得停不下来,小姨把我抱在怀里哄。那时是夏天,衣裳穿的少,小姨柔的子贴在我脸上,鼻子里全是她上的香味。那之后,我就经常哭着去找人抱,总会趁着这时候往她们怀里贴,后来长大了,就没机会了。”
“会吗?”不等燕璇继续问,萧九渊插嘴问了句。
“他会不会好奇我们不知,我们只知,有些人看他傻,经常会和他开玩笑,问他撒的时候,妹妹会不会帮他脱子,会不会帮他扶鸡巴。”
小武住在傻儿家对门,和傻儿一般大,他从小跟着他爹去逛院,小小年纪就破了,是他们一群人里的大哥。有一回,他们一起玩的时候,玩着玩着,有人嚷嚷着要比比谁撒撒得远。
燕璇乐了,呸了句:“活该!”
萧九渊似没想到她会如此,低低笑出了声:“燕小姐还真是有趣得紧……嘶……”
燕璇宁愿淋雨,也不想如了他的意。
“我见过小武教他棒子。”傻儿虽傻,确是没有问题的,间的本钱足足,大人看了都羡慕。
“燕小姐,你说他们要是知你是个女人,会不会把你拖进茶馆角落里了?”萧九渊轻声说。
燕璇不懂,觉得有所可疑,想了想,决定去小武家走一趟,看看他那里有没有关于傻儿的线索。
萧九渊此时的眼神很是玩味,像是看猎物一样看着她,燕璇很是讨厌这种感觉,这让她感觉自己被他轻视了。
傻儿赢了,小武可惜他那好东西没有开过光,便教了他自己怎么弄。
外面雨还在下,燕璇走出茶馆,赶紧撑起了伞,正要走,突然有一人钻进了她伞下,她下意识侧看去,又是萧九渊那厮。
许是聊久了,这几个小子与她熟悉了,听说她要去找小武,都很殷勤地给她带路。
“傻儿也会像你们一样,对女人有所好奇吗?”
然后麻溜的抱着花太岁冒雨走了。
“他嫌我们年纪小,一般不和我们玩,除非傻儿在。”
燕璇抬手将手中的雨伞扔了,“我现在也没伞了,萧世子另找人蹭伞吧。”
他们都是无意之间对男女之事起了兴趣,听起来确实不像是被人唆使的。
“小武呢?他怎么没有和你们一起玩?”
“我是有一天晚上爬墙去找小山玩的时候,从门里看到他娘在洗澡,水顺着她雪白的子往下,看得我口干燥,不敢眨眼。”
“有时候会。”
“你们呢?”燕璇指着最后两个人问。
傻儿的心智不是比他们更小吗?
“我只是想蹭个伞。”
萧九渊话音未落,就挨了花太岁一爪子,手上立见了血。
次,他也说她的是寿桃,捧着一顿好啃。
燕璇二话不说将伞换了一只手,不给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