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说不上对错了，如果那时他接受了我卑微的求爱，可能会变成更加扭曲的关系，但那又怎么样呢，我们相爱着……不，如果变成那样，我们或许没有机会诉说真心。

        弟弟妹妹仗着年纪小，总是这样冲动不计后果地伤害。我把无言的语思揽进怀里，比我更加纤细的，小的面容，她却要承担“姐姐”这样的份。

        我的反应慢了半拍，完全忘了还有这茬，我好笑地反问：“哥不是什么反应都没有吗？”

        我隐约猜到他的反应，哥不会单纯因为自己而崩溃的，他无法言说的话，指向的错误不是他，而是我。

        “我思考了很久，我不能离开你那么远，我害怕你不要我，就算不出国哥哥也养得起你的，比现在条件更好的生活也给得起。我应该在你边，不需要有任何犹豫。我想好了，我准备下周给他答复。”

        “……为什么是下周呢。我、是非常非常卑劣的哥哥，我把应该是我承担的责任推给你，我想让你来决定。”

        向他心上刀吧，让出的血填补干涸。

        “周末我回到家，你说自己被林子念表白了。我没有听过你用那么温柔的语气谈起过某个人，原来在我不知的地方，已经有更多事情改变了。原来你离开我已经是现在进行时。”

        我不会跟苏泽说谎，他总能看穿我的谎言，但我还是点了，于是他也默认了我的举动。

        “虽然现在我会觉得可能那么也不错了。”他抿笑了笑，脸色看着没那么白了，或许是染上了一点红晕，但是夜太黑我看不分明，“因为你爱我……无论如何，对吗。”

        我捧起他的脸，小鸡啄米地落下无数个轻吻。

        好爽啊，如果能通过跟别人告白来刺伤我哥的话……一定很爽。

        林子念跟我告白的事情更不能当真，我其实该跟他生气的，总觉得自己成了姐弟play的一环，但那段时间我自己的神状态也不好，少年阴鸷的目光刺过来时，我只有些自嘲地低下。

        耳畔的心声快了一些，但依然每一次动都沉稳有力。

        真的吗，没有变成另一重义吗，无所谓，不会变成真的无所谓吗。

        我抱着不见光的卑劣念，拿这件事回去跟苏泽开玩笑，然后心如死灰地得到与以往别无二致的反应。

        在口腔

        无所谓。对，我们总是无所谓的，爱不会动摇，这是我们关系密不可分的信号。

        那天我朝苏泽扑过去，把他压在下，解开他的拉链。而苏泽只是把我凌乱的碎发别到耳后，认真地问我是不是真的想要。

        “……对。”他极为艰涩地挤出语句，情绪忽地崩溃，“我不能再说下去了，是我的错，乐乐，都是我的错――唔。”

的快感，我想压着你狠狠干你，进去，感受你最深的地方都紧我不放，对啊，除了感情还有肉，你需要得越多，就能跟我绑得更死。”

        我照镜子一样在林子念上看见未熟而卑劣的自己，但我又能怎么办呢，我要怎么回报我哥的爱呢，不要看我，不要靠近我，我们之间有多少爱能撑得住你一趟趟回家的消磨。妹妹这个份对你而言是责任，是绑住你我的红线，更是束缚你手脚的枷锁，我无以为报，我本无以为报啊。

        我茫然地眨着眼：“哥一次都没说过要出国的事啊？”

        “我无论如何都爱你，”我贴在他的口，“但那样的话你可能就不敢相信了，哥的是对的……哥，你一直都是对的，我们现在在一起，就是最好的证明。”

        林子念是我高中同桌林语思小一岁的弟弟，我和林语思了两年的同桌，苏泽也知我们关系有多好，一度指责我“见友忘色”。但就像我没有告诉语思我和苏泽的关系，她有个弟弟的事我在一年后他入学才知。他们的关系不好，却总透着几分不能言说的非比寻常，我以己度人地没有过问。但因为放学遇见得多，哥对这个人是有印象的。

        他的声音颤了颤，忽然沉默了很久，在我重新运转大脑开始思考他沉默的原因时，苏泽再次开了口。

        脆弱的哥看起来可爱极了。缺乏光线的缘故，他脸上的表情没有用力遮掩，着我从未见过的痛苦。

        “……拒绝你是我仅存的理智了。我不能、我不能那么对你，乐乐。”

        “然后，盛良那边抛出来橄榄枝，如果申请到留学交换，不但能提前毕业，分到份，就业无论是薪资待遇还是地理位置都很完美，这是我所有规划里最好的一条路。除了需要出国。”

        “说下去，哥，”我用温柔而强的语气，“你不原谅就好了，不原谅自己，也不要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