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摇摇,“没喝过。”
但苏被狂烈的风得脑子都是一片空白。
她听同学讨论过。
她手里被柯枞应了一只锤子,摸出锤子的形状后,她不太清楚,这把锤子是什么用的。
苏侧耳听了听,地鼠出来的时候,会发出挑衅的笑声,她一锤子下去,地鼠会发出哭叫的声音。
柯枞应牵着她往里走,她也乖乖地任他拉着手。
苏能跟上了,只是拉着她的那只手很,隐有汗意,热乎乎的感从他的指节传递过来。
柯枞应故意问,“说的什么?你太感动了所以想以相许?”
不知他带她进了什么地方,一瞬间,四面八方的嘈杂和喧嚣灌进耳蜗,她有些惧怕这种人汹涌的场所。
他低了,脸凑得很近,笑着问她,“你怎么不怕我了?”
说完,他拉着她走了进去。
“ditto。”(注释:同上)
手上的力紧了紧,他微热的气息透进耳廓,质感的声音落在耳边。
柯枞应拿了瓶冷饮贴在她脸上。
听着他们的哭声,她压抑在内长久的痛苦和不快似乎在缓缓消散。
酸酸甜甜的,很好喝。
苏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步,才冲着他的方向问,“那你为什么跟他们打架?”
她又抿嘴喝了口,“这是什么?”
她隐约听到了地鼠的声音,被柯枞应扣着手腕打到了四只地鼠之后,他松了手,冲她,“你试试。”
走到半路,柯枞应突然回,苏险些撞到他怀里。
一锤下去,苏手臂被震得发麻。
因为她分不清方向。
苏第一次坐摩托,紧张得手心冒汗,手臂紧紧环着他的腰。
“这是哪儿?”她不安地问。
她害怕这种人多的地方,会显得自己格格不入,就好像,全世界只有她一个瞎子。
她渐渐觉出几分快,两只手举着锤子不停地抬起,落下。
“可以让你发的地方。”
他呼里的可乐味很好闻。
过快的速度让她大脑眩晕,心快得似乎要从腔里蹦出来。
柯枞应低看了眼那两只环在自己腰上,攥得紧紧的白小手,角轻轻勾了勾。
停下来的时候,她得厉害,整张脸汗一片,她脱力地坐在椅子上,大口着气。
他靠在她后,扣住她的手腕,解释玩法给她听,“这个叫打地鼠,你仔细听声音,地鼠出来的时候会有声音,你顺着声音重重打下去……打!”
苏的脸依旧仰着,绿色布条蒙在眼上,衬得那张脸小巧致,嫣红的一开一合,声音有点轻,透着几分乖巧的。
她刚平复的心脏又了起来。
“谢谢。”她接过,盖子已经被拧开,她低喝了一口。
“抓紧了。”
柯枞应理所当然,“他们剪你发啊,这还不得往死里揍?”
被酸梅汁濡变得嫣红一片。
但他速度有些快,她有些跟不上,踉跄了一下,他才似有所觉地缓了步子。
柯枞应盯着那片,口了,他移开视线,偏看打地鼠的机,问,“你把规律记下来了?”
手腕被柯枞应握住,他的呼那么近,就在耳边。
抬起,落下。
路程不远,短短只有十五分钟左右。
柯枞应牵着她,一路把她带到一台机跟前,按着她坐在椅子上,这才冲她。
像是打在那些欺负她的那些同学的脑袋上。
但她没有来过。
下车时,苏两条还有些抖。
正常人都很难
她说完,仰又喝了一口。
“没喝过?”柯枞应声音很大,周遭的喧嚣让他的嗓音极辨识度,他凑近,呼在她耳边,“酸梅汁。”
苏记忆里没有来过这种场所,她知游戏城,知电玩城。
她刚刚最后两局,命中率百分百。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