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得意门生,也是她调教好的乖狗狗,有一条只插她的货肉棒。
宁南北不知疲倦地插弄着,又腾出手来摸苏果果的——她这对鸽极,不会太大不会太小,握在手里肉四溢出来,腻感无与比。
他叼住她的,用口水把两只都涂的亮晶晶的,眼神泛着痴迷:“好美”
好美的,好美的女人。
“唔——慢,慢点儿”苏果果受不住被他上下夹击,心被狂捣乱插一通,那水儿都顺着沟了一屁,拉丝到床单上,口甚至被宁南北快出残影的抽插磨出碎沫。
宁南北爽的发麻,要命的快感的他意连连——他直起子专注地猛戳苏果果里的感点。
鸡巴填满女人的阴,他看到苏果果被到外翻的阴,口鲜红到像是在渗血,紧紧绷成圆形。
这样的视觉冲击和生理快感齐齐冲上天灵盖儿,宁南北只觉意被到极致,他用尽全力气猛烈冲刺十几下,死死抵住苏果果的口,长长呻着了出来。
一边一边耸着腰尽情延长快感,一点浊白的被带出来,宁南北伸手抹了,再进苏果果的里。
苏果果被的又一次,内正感,被宁南北这样搞,几乎是瞬间又小高一次,哆嗦着子猛地高高起腰,脚趾也濒死一样勾住床单——
“啊!”
竟是了。
宁南北被剧烈收缩蠕动的阴那么一夹,那种感觉,和丢魂几乎没什么两样。
缓过劲儿以后苏果果翻了个就睡了,睡之前还警告宁南北不要再动她。“就算社畜也是有人权的,搞得多不代表怀的快,睡吧睡吧,明天再搞。”她这样说,然后着满的狼藉就睡着了。
宁南北小媳妇一样坐在床边,摸摸她发摸摸她屁,怎么看也看不够。
他喜欢她说“明天”,说“以后”,他喜欢这两个词,他知他至少可以用留住她。
苏果果现在浑都是情过后的味,尤其是下半,被包裹的那种烈的腥甜味,混杂着半透明的淫味,还有她上乱七八糟的吻痕,眼角的残泪。
这一切都让宁南北很轻易地就了——他第一次开荤是跟苏果果,这就像某种魔咒一样,让他的撇开情爱也能对她无止境的发情。
——慢慢来,我不急。我只求你爱我。
他心里这样想着,着子把苏果果抱起来,压抑着再来一次的望,抱苏果果进浴室里洗干净。
苏果果这一觉睡得格外沉,是真的累坏了,宁南北这次的特别凶,比之以前她掌控的主场要凶狠的多,事后她真是困的睁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