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病态的、无法追究溯源的孽爱,比天底下任何痴男怨女的爱来的都要更加疯狂。
寂静的夜里,这样淫秽又下的肉碰撞声混杂着媾和水声,宁南北,苏果果也叫,大的在阴里进进出出,苏果果只觉得自己快感绵密到一定高度了,魂儿都要飞了。
他太喜欢她在他下、在他怀里这种踏实的存在感了,这让他可以暂时忘掉这一个月以来所有的难熬恐慌,只沉溺在当下的交快感里。
宁南北那大东西没有让人失望,很快就入的苏果果哀哀浪叫起来。透过朦胧的眼,苏果果能隐约看到宁南北漂亮结实的腹肌上细细密密的汗珠,男人的,昭示着主人的动情之深。
她以前干外卖的时候为了白天能力充沛,一般晚上最迟十一点半睡着。生物钟到点了就格外的困,下面的还被宁南北缓慢抽插着,她就着刚刚高的酥麻余韵和困意慢慢合上了眼。
一下,又一下。又重又狠,像夏夜旷闷了好几天的狂躁雷雨。
宁南北像是要把这一个月所有的委屈和想念都发出来,打桩一样。每次抽插干的动作都激烈的不行,这样大开大合的爱带来的快感是强烈又急促的,很快重迭迭地累积起来,苏果果迷蒙着眼,手是宁南北衣衫半解下漂亮的腹肌,没来得及摸两下,人就被的直往上翻。
苏果果是被醒的。
宁南北都快失去理智了,这感觉要命地让人上瘾。他才抽插两下,就恨不得今天把苏果果死在床上。
他愿意死在她上。
男人双眼红,紧咬着牙感受苏果果里久违的挤压裹感,他闷哼一声,没忍住猛地了两下,语气都在发颤:“好紧”
情极了。
“舒服吗?舒不舒服?”他一边彻底开苏果果,一边覆上去吻她的。苏果果意识混沌,带着满足回他:“舒服。”
有种难耐的色。
爱混杂着占有,促使着他动起来,抽出一半,然后更重地插进去,插的苏果果呻都不成调。
蜜挤压着肉棒,宁南北忍不住哼了两声,他停下耸动,覆在苏果果上——极珍视极沉迷地过她的眉眼和,她没意识、也不躲,任他声声唤“苏苏,苏苏”
宁南北所有在爱上的本事都是跟苏果果学的,他是她
宁南北也很急切的样子,上的温度手,肉棒顺着小插进去的一瞬间,他咬着牙直冲到底,苏果果突兀地叫了一声,本来就濒临高的阴几乎立时就抽搐着了。
宁南北也不闹她,他插的苏果果阴高两次,也痛痛快快地内了,解了整一个月不见她的相思瘾,看她很疲惫,就扶着阴很慢地插进去,再一点点抽出来——这样弄有另一种难言的绵密舒爽,快感迭加的慢,但高的时候快感也格外长。
没套,肉棍直接接到蠕动收缩的阴内,让人腰眼发麻的快感瞬间席卷全。
总之像是念咒一样,像是被这个叫苏果果的女人下了蛊那样。要是和他交好的朋友看见他现在这副表情,估计要大跌眼镜——从来没见过他宁南北也会对什么事情这么热切,好像苏果果是什么能续他命的药。
说完,她抬夹住宁南北的腰,被他猛几下,迎来了重逢以后的第二次高。
苏果果就那么半睡不醒地被宁南北箍着腰,嘴里哼哼唧唧地呻着,看的宁南北心里酸的不行。
宁南北脑子里环绕着这个有点癫疯的想法,被激的克制不住快速腰抽动起来,苏果果就是这个时候,被他一个深插到感点,陡然一激灵醒了过来的。
耳边还能很清晰地听到宁南北重的息和下用力的、肉棒抽插阴的水声,比刚才剧烈的多的酥爽一波一波涌向全,苏果果难耐地胡乱扭动着,合着宁南北的动作把张得更开,方便他能的更深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