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强调:“没有人,能碰你下面,只有我。”
钮书瑞又是极力点,还哭得越来越凶了。
看着钮书瑞刚被他洗干净,又得到都是的小脸,江闻心闷着一火,难以说清,却又扰得他心神大乱,便不得不松开钮书瑞,先抽来纸巾给她干净。
看似是在给钮书瑞眼泪,可实际上,只有他自己知,是在一并给自己“”下那口不明的火焰。
甚至还要一直到钮书瑞不哭了,才肯跟着停手。
刚才那后半句的发怒,便也只得自己忍气吞声起来。
他本还想斥责钮书瑞――既然那么懂得拒绝他,那在其他人她蜜的时候,怎么不像拒绝他一样拒绝别人?反而每次都要张开,在别人下浪叫承欢。
分明就是只拒绝他一个人,也只敢排斥他一个人。
也不知她这是哪来的胆量,竟不拒绝那群没用的废物,反拒绝起他来。
他看她摆明了是情愿得很。一点儿也不像她自己所说的那样,想逃离他们。
先是为了那几个不知躲在哪里至今都不敢出现的窝,策划逃跑。现在还敢为了把留给那些人,而痴心妄想,要剥夺他插她的权利。
江闻看钮书瑞真是想那些男人想到疯了,连让他用棉棒给她上药都敢提。
江闻当然知钮书瑞翻找止痛药时,一定会看到他从医生那拿到的棉棒。
只是他没想到,钮书瑞在看过后,竟然起了这样的心思,还在被他如此训斥过后,仍敢搬出这件事来。
简直是没完没了,异想天开,不知天高地厚!
真是一秒也学不乖。明明刚承受过他的暴怒,现在他火气还没完全下去,就又嚣张起来了。
她那榆木脑袋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觉得他会同意她?
他是脑子坏掉了!才可能同意!
甚至非但不同意,他还要夜夜,日日。
没好的时候,等她好了,他更是绝不停歇,要把她那紧密的小,到一感受到他的靠近,就浑烂地出淫水,迎接他的进入和弄。
还要把钮书瑞到不敢再有任何的非分之想,永永远远地在他下张开双,出那外人窥见不得的媚花心,主动被他,主动缠着他要。
非要把她的烂,才有可能停息。就算不烂,也要把那小淫养得以后只满意他的尺寸,只满意他的抽插,更是只满意他狂野的节奏和力度。
要把那养得心灵都只容得下他。挑剔到除他之外,任谁再来,都得不它的青睐,更不可能再馋外面那些不知哪里来的野男人的鸡巴和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