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一个澡,被江闻弄得十分复杂。
走出客房时,两个女人已经收拾好了一切,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在主卧门口,跟两个门童似的。
“你的人,只能留在这,你的,也只能被我插。你没有拒绝我的权利,也没有拒绝我的资格。”
江闻那好一段时间都因为事态太平下来,而有些忘却了的心火,就这样,被钮书瑞轻轻巧巧的一句话,又给勾了起来。
疼得钮书瑞立便淌下了眼泪,在江闻厉的话语下,呜呜咽咽地又哭了起来,小嘴一开一合的,胡乱“说”了好多话。
可以说是钮书瑞一停下,他就忍无可忍地发作起来,吼骂:“梦!别让我再提醒你一遍,我刚才都跟你说些什么。”
江闻的眉眼,却没有在这些解释下,变回好看帅气的模样,反而是越看,越阴翳,越看,越凶。
这么,倒不只是为了私心,还是为了防止钮书瑞被划破的伤口碰水――毕竟,钮书瑞早就晕睡过去了,总不能指望她可以自己控制住双,不让它们不落水。
“不想药,你是不想好了,还是想被我直接进去!”
等一切完毕了,他只随手给自己披上浴袍,都没怎么整理好,就全神贯注地替钮书瑞干上的水珠,又裹着她,给她干了发。
江闻目不斜视走了进去,把钮书瑞放回整洁如初的床上,便够来短发女人提前放置在床柜上的药膏。
江闻凑过去,摸了摸钮书瑞还泛着泡澡后特有的红气色的脸,问:“什么?”
钮书瑞赶紧点,江闻却完全没有被讨好到,只觉得钮书瑞又是这副说一套一套的模样,便压下子,加重语
就从那么一点隙里,看见江闻脸色极差,半跪在她上的躯一眼看不到尽,竟是那样的威猛雄壮。
一改先前不得其所的烦闷,凶狠到要是钮书瑞敢点,就要直接越过军鞭的惩罚,亲自动手来把她教育到不敢吭声。
那一心一意照顾钮书瑞的平静面色轰然跑散,转而是那又要阴得电闪雷鸣的躁怒难平。
钮书瑞连忙抽抽噎噎地摇,甚至就连那沉得有千百斤重的眼,都被她强行睁开了一点。
这话明明是这些天以来都巴不得赶紧的事,可江闻眼下却是用那仿佛将字眼狠狠剁碎了再吐出来的语气说着。
然而江闻的心情可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好的,他冷哼一声,微微摸着钮书瑞脸上还发发热的巴掌印,一路顺着那印记,摸到钮书瑞莹的耳廓,状似不经意地了那又小又的耳垂,意有所指:“那就告诉我,你确定你都听明白了?”
结果,他刚分开钮书瑞的双,要给她被复健弄得七零八碎的上药,那睡得一塌糊涂的钮书瑞,就不知怎么找回了一丝气力,哼哼唧唧的,嘟囔了什么。
须臾,混沌梦间的钮书瑞便就又“嗲声嗲气”地重复了一遍。虽然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但江闻已经通过钮书瑞的嘴型,读出了她要说的话――不要药。
于是,合情又合理的,江闻都十分久违地跟钮书瑞一起坐在了浴缸里。
他当下就忍不住,掐着钮书瑞在一众事件下变得乌青发黑的下巴,阴怒:“不要药?你是又忘了痛,又忘了我刚才都跟你说了什么么?”
掐着钮书瑞下巴的手,也是重到不能再重了,甚至在那原本就黑色、红色、紫色无限杂陈的手掌印上,又添上了墨重彩的一笔,在上面纵横交错,好生惨痛。
更何况,就钮书瑞那力气,若是保持着这费劲的姿势,八成也坚持不了几秒,那刚理好的伤口,便会等同于是白费力气、前功尽弃。
“我看你是又睡糊涂了,还想验一遍刚才的痛苦,是吗?”
只不过,江闻此时并没有什么余力想起两人曾经一起在浴缸里发生的事情,只全程都生怕钮书瑞会磕着碰着一般,一边给她清洗子,从到脚洗了一遍,一边时刻看着她的伤口,免得在不经意间溅落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