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又了阴,便碾着它继续往上拉扯,将整个口暴出来。
钮书瑞顿时就委屈地再次落泪。
江闻想继续进入的动作就这么被打断了,他抬起来,就是一句,“哭什么?”
这么长一段时间,那鞭子明明才进去了一两厘米,就因为她的反复挣扎,以及超乎寻常的紧致,简直是让他寸步难行。
所以他实在是不理解,他才了那么几厘米,她就在这哭哭啼啼的,那那些男人插进去的时候,她怎么就不哭?
然而终于听到江闻说话的钮书瑞却哭得更大声了,她就像是怕这次之后再也没机会了一样,一口气说了好多话。
结果发出来的都只有嗯嗯啊啊的气声,模糊不清,叫人无法理解她要表达什么。
但江闻看懂了――她在求他,叫他别弄了,说她害怕,好痛,她以后真的再也不反抗了,只希望江闻能够放过她这一次。
江闻对此嗤之以鼻,每天都有数以万计的罪犯被捕获,每天也都有数以万计的罪犯在司法人员面前哭诉,忏悔。
但在这样一个庞大的数字里,又有多少人,是真的发自内心的感到悔过?
那不过都是鳄鱼的眼泪罢了。
若是真的给他们一次重来的机会,他们也不可能改过自新。
所以江闻自然也不可能相信钮书瑞的话,可他竟莫名的顿了几秒,然后俯凑到了钮书瑞面前,盯着她布满泪光的眼睛,:“你最好记住你刚才说的话。”
钮书瑞忙不迭的点,即便江闻的语气很不友好,也欣喜若狂。
下一秒,江闻便掐着她的下颌,不知为何的,不让她继续动了。
然后凉凉地:“还有,记住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也没有资格逃跑,挣扎,哭――”
男人的话音戛然而止。
江闻本是想说‘哭喊’的,毕竟如果每次爱钮书瑞都要像今天这样哭的话,那太吵了。
可是话到嘴边,他又忽然怎么也说不出来了,便有些烦躁地吐了口气。
钮书瑞被他吓到,回想了一下他刚才的话,便以为他是不满自己满脸泪痕的模样,便着急又艰难地抬起手来,想干眼泪。
结果刚抬到脸颊边,江闻就突然伸手,抓了一下她的手腕,似乎是想把她的手拿开,却又猛地松手,不知是怎么的,脸奇臭无比。
钮书瑞顿时想起江闻先前的命令,又抽抽噎噎地摇着把手放好,口中胡乱地解释着自己不是故意的。
江闻看了她一会,烦躁地呵斥一声:“闭嘴。”
把钮书瑞吓到不敢说话后,又继续:“你唯一的义务,就是被我,听明白了吗?”
钮书瑞急匆匆的点,但太急了,反而显得有些没有诚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