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两粒红红的,在山峰上剧烈颤动的样子,叫人饥渴……叫人想狠狠地在上面,用力地嘬上几口。
就像是两座用布丁铸成的红色山峰,散发着不祥的气息,叫人看上一眼,都觉得诡谲……诡谲的迷人。
可是她不到,鞭子也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
于是钮书瑞便哭的更加哀凉了,还不敢随意乱动――艳的心还在遭受异物的侵袭,叫她害怕到大脑发白,无望极了。
但她哭得实在是太剧烈了,再加上她从刚才起,就一直在承受着这非人的折磨,终究是负荷不下,竟在一瞬间反胃地干呕起来,发出难受且痛苦的声音,又咳又呕。
而且,拇指再怎么厚,也不可能有鞭子那么长。
这冰冷的鞭子早已进入到了从未被人探索过的地方,甚至连钮书瑞自己都不敢去过多会,那鞭子究竟进入到什么地方了。
于是江闻用力抽手,想要离开这个让自己变得奇怪的氛围,否则,他真的觉得自己的大脑要失去对的掌控了。
顷刻间,钮书瑞又哭又喊,尽一切所能的引江闻的注意力,只为逃离。
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她正在被什么样的东西进入。
那细腻的,若是摩几下,肯定就泛红了。
江闻无意识地吞了吞口水,半晌,才恍然回神,反应过来自己都想了些什么,只觉得这简直是又荒谬又令人发笑。
她好想闭上眼睛,忽视一切,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江闻的力气那么大,如果真想走,钮书瑞怎么也不可能拦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江闻继续去摸她的下。
然后,她不停蹄地抓住江闻压在自己上的手,生怕他下一秒便会无情地收手,继续侵入似的,紧紧地缠着他。
却不料,钮书瑞求救似的攀上他的手臂,甚至为了不让他抽离,还将其死死的压在自己上,冲他可怜地拼命摇。
那坚的军服和钮书瑞的比起来,简直是糙极了,江闻立刻就能想象到钮书瑞此时被压着的感受,定不舒服。
江闻甚至觉得不痛不,想着钮书瑞这力度简直是给他挠都费劲。
然而钮书瑞的口太了,乎乎的,即便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放轻了力,也总是会产生一种自己还是非常用力的感觉。
钮书瑞定是不知,她咳嗽的时候,两片媚红的房跟着震起来的画面究竟有多么诱人。
于是便更加小心起来,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如何减轻力这件事情上,以至于另一只手不知不觉间便停了下来,没再往内。
江闻被这动静打断,目光不悦地蹙起眉,却立刻作出反应,伸手在她口拍了几下。
那鞭子又冷又,没有任何柔韧可言,不同于盛上阳的拇指,即便更为大,但相似的温和圆的弧度总能给她带来一些聊胜于无的安。
一点伤害。
钮书瑞就这样咳了好久,才渐渐感觉好受了一点。
听着钮书瑞苦不堪言的声音,他这才反应过来的减缓力,然后生疏又僵地轻轻拍着。
那细的物怎么捂,都捂不热,即便女人的下似火,它也不为所动,一直用那骇人的气息入侵她。
江闻在钮书瑞的周围了几下,似乎是想要放松下来,好再次往里深入。
但他没过这样的事情,伸手的那一瞬也有些着急,便没控制住力,顿时就把钮书瑞拍得更加难受了,仿佛下一秒就要吐出来了似的。
甚连咳嗽都没有完全停下,就结结巴巴地哀求江闻,结果就是“说”一两个字,就要停下来咳嗽几声。
江闻目光晦涩地盯着她,亦或者说……是盯着她因咳嗽而晃动的。
她此时的反应比上午被盛上阳玩弄时还要激烈,只因为现在进入她内的不是人的手指,而是冷冰冰的死物。
江闻却没在看她,而是在看那被自己壮的手臂压到溢出去的两片。
还觉得两片酥的柔都透过的军服传到自己手臂上了,让他感受到了那美好的感,不敢用力,又想狠狠抓弄。
随后,江闻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想要真的摩一下,看她吃痛嘤咛的模样。
于是他就要抽回手,继续去钻磨那紧得不可思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