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在浴缸而是在床上,那床一定会被撞得跟着摇晃。
双被举着,所有的重量似乎都压在了结合,小腹又酸又麻,钮书瑞忍不住动了动双试图放下。叶离盯了伤口半晌,最终在上面亲了一下才把它放下。
叶离一次又一次压低双,膝盖都蹭红一片,就是为了能再次挤进子口,却发现本来已经有些开合的小嘴因为刚才的插曲重新闭了起来。
冲着那里撞了一次又一次,已经有点等不及了。
叶离咬紧牙关,往四周看了看,重新拿起花洒,对着阴加大了水压。水猛烈地打在阴上,刺激的钮书瑞尖叫出声。
她立刻着腰腹想要逃脱,叶离却掐着她的腰把她禁锢在原地,感受着她腰扭动带来的快感,甚至主动放慢了速度,光是这样腰眼就已经酸到想了。
只不过单手束缚总归有些不够,偶尔还是会被她挣脱。
然而往往都是没爬出去多少,就被拽回来,重新进去。
无论她怎么闪躲,花洒都始终对着整片阴。
叶离把水压调到最大,阴肉眼可见地开始发红,不止它,就连那无论怎么玩弄都依然白皙的大阴也开始泛起粉粉的颜色。
裹着棒的小拼命地想要把嘴闭上,咬得阴又爽又痛。
钮书瑞立刻颤抖着声音出来,彻底了下来失去抵抗能力。
箍在她腰侧的手立挪到私,掰着阴,把花洒凑到不过几厘米的地方。阴剧烈抽插起来,拍的水花飞溅,几次都险些飞进他的眼睛里。
他却依然不肯挪开视线,一直看着那剧烈收缩的下。发疯似的撞开子在里面,因为外界的刺激,子口的收缩也是有史以来最紧的一次。
刚进去一半,就被它夹的了出来,钮书瑞的腹不断收缩,勾勒出阴插进子的画面。
肉撞击的声音在浴室里不断回。长时间闷在里面,两人的都冒着不正常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