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书瑞浑一颤,这才发现门并没有关紧,她甚至还能看到外面有人在走来走去。刚才的一切,全被听见了?
而且叶离也不会允许别人看到钮书瑞的。
想再次咬下去的冲动让他燃起烈的望,他收紧,一下一下狠狠把钮书瑞往前撞去。
于是叶离只能拼命按耐下子,去那乎乎的馒肉,手换着各种方式在隙间搓、按压。
蜜中的了出来,被叶离均匀涂抹在所有位,让整个下看起来都像摸了蜜一样泛着光泽。
刚才钮书瑞一直被压在浴缸底,就算她们敢看,也只能看到她纠缠在叶离上的四肢,以及叶离在浴缸外面的腰背和。
注意到的叶离停了停,朝外喊了一句,“扔个枕进来。”
很快,外面便有人往里放了个枕。虽然叶离吩咐的是扔,但家佣们你推我我推你,并没有一个人敢真地扔进去。
叶离只要一拉钮书瑞的,内就会像是被唤醒了最原始的望似的,控制不住想去咬那小上的伤痕。
看着那通红的肉一缩一缩,止不住地上下翻。
钮书瑞的其实也是想要的,靠在蓬松柔的枕上后,背的疼痛便消失了大半,快感再次占据上风。
伤疤的质感和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刮在苔上有密密麻麻的针扎似的感觉。
下还胀不堪,疯狂想念着子口的感。他只能去扯钮书瑞的双,想把人放倒,插进去再说。
靠在浴缸一侧的感受并没有比靠着浴缸底要好到哪去,反而因为只有一个支撑点而变得更加疼痛。
以算是钮书瑞第一次在爱的时候抱他,不知放下之后,她还愿不愿意继续抱着他。
他可以强行挤进去,口肯定会接纳他,但是那样钮书瑞指不定会被弄伤。
几天过去了,伤口再次结痂,他伸着在上面过。动作又慢又重,就像是野兽在进食之前,还要恶趣味地玩弄猎物。猎物抖的越厉害,他吃得就越香。
叶离嗯了一声,重新挤进她间,却发现小死死闭着,只能去她的和口,一下一下亲着她说:“没事的,门只开了一半。她们不敢看的,就算是看见了,也只看到了我。”
钮书瑞自然抵不过叶离的力气,没一会就被再次扯开双,她哭出声,“叶离!”
从今以后,她的只有他能看。
指尖逐渐都有些站不住脚了,他将多出来的黏涂在上,准备进去。却发现这个姿势并不好进入,他必须把腰压得很低才能进去。
这是实话。
说话期间,叶离的手一直没离开过小周围,他一直不断抚摸着,可钮书瑞就是不愿张开。
不是一个两个,是很多个人的声音。
她下压着的枕满了水,又被重重地挤压出去,就像是海边的浪花,有规律地拍打在海岸上。
于是叶离把钮书瑞连人带枕再次放倒在浴缸里,拉着她的双朝天,对准挤了进去。重回肉的眼微张,兴奋地吐着前列,一接一,像是一样接连不断。
听见外面传来的声音,钮书瑞整个人都僵住了。
叶离起过去把枕捡起,又说了一句:“收拾完就出去。”
等叶离再回的时候,就看到钮书瑞把自己缩成一团。他把枕竖着放在她背后,让她往后靠上去,钮书瑞却怎么也不肯,一直死死的抱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