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不知怎么,他总觉得地上的男人有点眼熟。
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许术!
刘喜乐没有意识到,此时的他早已半个子压着许术,上外套的两片开襟盖在许术上,让他不安地扭动着,晃动。没有许术高大的男人,怎么压得住他?刘喜乐被下的人晃得整个人东倒西歪,上好像碰到了什么热热的,中带的东西。
时刻关注他的刘喜乐,看到他来这一出,快把眼珠子给瞪出来了。他慌忙整个人越过许术,把他不安分的手抓着,嘴上念叨着:“别脱了,再脱就剩衩了……只有衩是要着凉的……着凉了就不好了……”
刘喜乐本不想理躺在地上的男人,这也是为什么,这一带虽然酒吧饭馆林立,他却很少来的原因,什么人都有,又乱又闹。
许术比刘喜乐重,又比他高大,刘喜乐背不了他,只能将他两只手交叉在口前,让他脚拖在地上前行。幸亏这里离刘喜乐家不算远,他很快就将许术带回了家里。
同为男人的刘喜乐,怎么可能对这个东西不熟悉!
许术,了……
刘喜乐今天已经捡了半袋啤酒瓶了,啤酒瓶这东西虽然重,却卖得很值钱。他琢磨着等到家里的一堆东西都清理了,一定要请许术吃顿好的。
还没等刘喜乐口气,许术却有了新的行动。
刘喜乐下意识吞了口口水,心脏噗通噗通地,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涌现不该有的想法。他自我唾弃了一会儿,这才偏过一边,扒拉上一旁破旧的棉被,盖在许术上。
许术或许觉得热了,在地上扭动着,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此时已是深秋,许术穿得却不多,长t脱下后,出壮的。
旁的门突然被打开,几个酒吧服务生嚷嚷着推出一个男人,男人倒在地上,吭都不吭一声。
带的人直“晦气”,踢了他几脚后,轰人回去干活。
刘喜乐蹲下,将男人翻了个面,心里突突漏两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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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刘喜乐特地到酒吧一条街捡垃圾,最近是足球联赛期间,酒吧里都是看球的人,消费量非常大,源源不断的啤酒瓶、废纸盒、饮料瓶等垃圾,从后厨倾倒出来,又被闻风而动,伺机而行的拾荒者捡走。
刘喜乐顾不上别的,叫他不醒,便把人背到背上,连辛辛苦苦一晚上的东西都不要了,艰难地扛着人走回家。
许术不知刘喜乐内心的挣扎,感觉上一重,瞬间又闷又热,他不耐烦地推开上的东西,清凉的风过,顿时一声舒服的叹息。一会儿后,却又心中火起,觉得不够一般,摸索着想把子也脱下来。
窗外昏黄的灯打进来,刘喜乐从没有这一刻这么希望自己眼睛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