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药后,两人坐在地上,刘喜乐在小口地吃着包子,男人倒在shen后的泡沫板上,闭目养神。
“我说……”刘喜乐开口,男人立ma睁开眼,端正地坐着,刘喜乐tiantian嘴边的油渍,有些不自在地转了下眼睛,“我还不知dao你的名字呢……”
男人从ku子里掏出小本,写了点什么。刘喜乐接过,原来他叫“许术”。
“真是个好名字。”刘喜乐打从心底里喜欢这个名字,简简单单。
“啊,我叫刘喜乐。”刘喜乐指着自己,对着许术笑。
许术也笑了,冲他竖起大拇指。
“你……”刘喜乐不知dao该不该问,但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打小儿就不会说话吗?”
许术摇摇tou,写了两个字“病的”。
“啊?真可惜……”刘喜乐知dao,如果许术能健健康康的,铁定是个迷倒万千少女的好男人。
许术摇tou。他五岁就因病不能说话,这么多年过来,除了平时交liu麻烦一点,没有什么不好的。
他没有太在意自己的缺陷,刘喜乐高兴之余,更是替他惋惜。
“你shen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许术摇tou,不肯再说了。不知怎么,刘喜乐总感觉事情不简单,但看着许术人高ma大,又不像是被人欺负的,既然人不想说,刘喜乐就没有勉强,转移了话题。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好像约定好了一样,许术带着包子来找刘喜乐,刘喜乐停下手里的活儿,跟许术找个地方聊天、吃包子。
有时,许术还会给他带个鸡tui,带包肉干,东西太贵重了,即使闻着味儿刘喜乐肚子就打鼓,他还是义正言辞地拒绝。许术见他心意已决,只好匆匆丢下食物跑了。几次过后,刘喜乐耐不住不能再跟他唠唠家常,邀他欣赏自己一天一个样的tou花,默认了那一小包散发诱人香味的食物。
天气渐渐转凉,刘喜乐能见到许术的机会越来越少,一旦见到他,又是一副饱经蹂躏的样子。
刘喜乐哭丧着脸替许术ca药,许术反而拍拍他的肩膀,安wei他。
“你就……不能不去了吗?”
许术摇tou。
刘喜乐自知理亏,他多想替许术疼,替他承担所有的伤痛。但是他不能,因为他只是刘喜乐,一个接受许术资助的liu浪汉。
刘喜乐病了,他并不想生病,这个星期他还没有见过许术,他得赶到两人常见面的地方,要不两人就要错过了。可是他的shenti不允许,有心无力地撑了几下,仍然起不来。卷着破烂的棉被,他tou脑昏沉地睡了过去。
恍惚间,刘喜乐觉得shen旁好像走过什么人,家里怕是进了贼,他挣扎了一下,想要抓住那人的脚却扑空,那人点上煤油灯,刘喜乐仿佛看到许术的俊脸在靠近他。
刘喜乐放心了,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