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陈常勇扶着陈莺进卫生间洗澡。陈莺抱着大肚子站久了就累,陈常勇便卷了脚,帮着陈莺脱下衣服,绑好发,拿热水给他冲洗子。
“不要,一起洗嘛。”陈莺伸着腻白皙的手臂去抱陈常勇的脖子,陈常勇躲避不及,被他地在脸上亲了一口,“我要和爸爸一起洗澡。”
了。”陈莺见陈常勇坐过来给他削苹果,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有没有新的呀。”
陈常勇便铺开被子把人裹好,坐在床边一直陪着陈莺,直到人彻底睡熟。
卫生间里水雾蒸腾。陈莺被陈常勇抹得一泡沫,厚茧覆盖的手指过肤时令他忍不住的发,洒了些水在陈常勇的衣服上。
陈莺却轻轻笑起来,甜蜜的嘴住陈常勇的下巴,尖猫一般小口着陈常勇下巴上冒刺的胡茬,温热的呼从上到下抚过结。陈莺抬手覆上陈常勇微微鼓起的间,隔着一层布料收拢手指慢慢着。
陈莺跪在地上,一长发散开落在肩膀和背上。他满脸通红双手抵着陈常勇耸动的,小小的嘴勉强进三分之一长不到的壮阴,口腔不断被凶猛冲击的物得鼓起,他不出唾,嘴在略显暴的摩中撞得嫣红一片,四溅。
陈莺的一切都是这么脆弱。上床的时候好像一折就断的腰,紧致狭小到随时都可能坏的两个肉,被到高时尖叫发抖的脸庞。越是这样不堪一击,就越是引得男人发情发狂,要把他生吃入腹才好。
“作孽。”村里一个八十多岁的独居老太拄着拐杖从河堤上慢慢走过,哑声说,“老
“我喜欢爸爸的这个东西。”陈莺慢慢跪在地上,手指挑开陈常勇的,小脸靠过去,尖在得探出来的深红上一,声音亲昵柔和,带一点毫不掩饰的勾引,“嘴里好不好?”
男的衣物被随手扔在洗浴架上,重新打开,水砸在瓷砖上哗啦啦地响,间或掺进一声压抑的低和呜咽。
一时间村民又惶惶起来。所有人心照不宣的秘密仿佛忽然之间被扯下了遮布,窃窃私语在白天黑夜的角落里四起,被山洪冲塌的后山山坡至今无人去,警戒线长长地在山坡下绕成一圈,围住河滩上苍白密布的鹅卵石和山坡上冲下来的断木泥块。
总有路过的人朝那河滩看过去一眼,虽然他们什么都看不到。
陈莺的膝盖跪得通红,陈常勇把两人干净,自己换上衣服,牵着孕裙裙摆盖住陈莺的膝盖,把人抱出卫生间,放在床上拿过风机给陈莺。陈莺自从怀孕后很容易感到疲倦,他抱着被子随陈常勇给他,没一会儿就有些打盹。
陈常勇拿莲蓬专心帮他冲洗泡沫,“你洗完我再洗。”
陈莺撒起来太不知限度,光着淋淋的子就拉着陈常勇他的嘴。陈常勇不得不暂时关上,握住陈莺的手臂,“不要闹,你都快生了。”
陈常勇重重着气,掐住陈莺的下巴,抽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几乎进陈莺的嗓眼。陈莺被得满脸泪水,红着眼眶努力去的阴,直到陈常勇终于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从贲张大的阴里进陈莺的嘴里,陈莺急促呼着,粘稠的白克制不住从嘴角下。
半个月后,河下村来了一些人,带走了村里的几个人。
陈常勇手,把包里买的新书拿出来递给他。陈莺很高兴地接过来翻开看,陈常勇削好苹果,切成小块一块一块喂给陈莺,陈莺也不收敛一下,喜欢人伺候似的喂什么就吃什么,吃得高兴了还小声哼着找不着调的歌。
“我给你呀。”陈莺仰着小脸望着陈常勇,碎玉般漂亮温柔的眼睛被水雾和情蒸出一片朦胧的爱意,那是没有人能拒绝的纯情望。纤细的手指抵在腰边缘,一点一点往下拉。
陈常勇抱着陈莺的脑袋用阴他的嘴。温小巧的口腔裹得他额角青直爆,从腰线到大的肌肉都绷紧了,充满克制和占有望的强迫陈莺吞吐他的阴。陈莺浑被水透,水打他的睫,鼻尖和嘴,令他雪白透红的脸颊如雨后初生的白色花苞一般清透可爱,那张被迫张开的嘴不时发出低弱可怜的声音,像是被得实在不上气,连锁骨和口都泛上烧过一般的红。
“爸爸,一起洗呀。”陈莺牵着陈常勇的手指,抬小声说,“你也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