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过,很伤心,好像的一分被丢掉。所以他点了,期待地说“要看”。
程嘉余挣扎着回过神来,转看到旁边开车的表姐夫。男人见他醒来,朝他一笑,“醒得真快。”
程嘉余看到窗外山林的景色,周围尽是参天树木。他的心脏得飞快,开口时声音虚弱,“......你要带我去哪里?”
“别紧张,晚些时候我会送你回去的。”男人抬起一只手,抚摸他的发,脸颊和脖颈,像抚摸一块上好的绸缎连忘返,“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们就都会快乐。”
程嘉余被他摸得快要吐出来,他想起那顿丰盛的早饭,此刻只在他的胃里翻涌。巨大的恐惧和绝望让他浑发抖,“不要这样,拜托你......”
“嘘,嘘,不要哭。”男人温柔抚掉他的眼泪,哄,“我不会伤害你,只要你乖乖的,好吗?”
车停在山中一片稍微平坦的坡地,程嘉余被男人从车上抱下来,轻柔地放进一片花草之中。的大地如一张嘴将程嘉余吞入,石块和植物的叶包裹他,侵蚀肤,像漫进他的。
“打他,打死他!怪物!”
“他不是人,他是妖怪!”
“堵上他的嘴。”
记忆的碎片随着下泥土的感和空气中山林的气息涌进程嘉余的大脑。他想起来了。他们说他们有彩色房子玩,他就跟着他们走,被带到山里,然后被踹在地上打。疼痛好像跨过久远的时光一拳一脚重新回到他的上,他好像看到瘦小的自己跪在地上蜷缩着,被几个小孩围着用脚踢,用棍子抽,他疼得大哭,哭声又慢慢微弱。接着他被堵住嘴,有人勒着他的脖子把他拖在地上走,石块和枝叶将他的出无数血痕,一横生的枝划开他的后颈,扯出一条惊心的血口。
那些小孩在说话,谈笑,他被剥光了衣服扔进一个坑里,有人站在坑外,说“把怪物埋了”。
然后土撒在他的上,盖住他,渗进他满的伤口。
他记得泥土的感,就像现在躺在树林中的大地上,旁的枝叶围住他,高高越过他的,像要往上疯长掩埋他。程嘉余从脸到手指血色褪尽,躺在花草丛间像被从地底挖出的血鬼,只有一双眼睛亮如冰下琥珀,美得令人心惊。
男人跪在他的上,像朝洁白的圣母玛利亚俯,细心脱下程嘉余的衣服,低声哄他,又像是呢喃自语,“你该早点到我边来,亲爱的,我遇见的所有孩子都不及你美丽。”
“哦......看看。”男人轻轻褪下他的内,分开他的,碧色迷人的眼睛盯着他的间,目光逐渐奇异狂乱,“你被男人好好疼爱过了,否则你的花......嘶......不会这么艳丽。让我摸摸看好吗?啊――真柔。”
曾经的梦靥和失去的记忆如雷鸣飓风在程嘉余的眼前闪回,伴随上男人重的呼和抚遍他全的大手,男人在他耳边不断说话,恶劣的柠檬香挤压他的神经,程嘉余疼裂,想大哭,大叫,拼死挣扎。
他颤动的手一,摸到下草丛里一糙硌手的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