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放在餐桌上，拿出来放进冰箱和柜子，今晚需要吃得比平时稍微丰盛一些，程嘉余在厨房准备食材，按照手机里的食谱给买来的烤鸡抹上调料，放进烤箱。

        等待的时间里他简单收拾了一下客厅的小茶几，把零食进茶几下面。留学生活让他多少学会了一些照顾自己的基本技能，知要自己收拾屋子，要学会饭。

        这时周都也回到家。他进来见程嘉余坐在茶几前的地毯上，也脱了外套过来坐着，“我把小秋送回去了。”

        “嗯。”程嘉余码好零食，问，“那明天你和他去参加聚会吗？”

        周都乖乖坐在他旁边，小声说，“我们不是约好一起过吗。”

        两人不说话了。程嘉余已经收拾好茶几，却半晌没动。他又不知该怎么办了，想说些什么，却怕自己说错，怕自己太笨让周都不开心。

        “你要是不去，你的朋友们都要不高兴了。”程嘉余试着开口，“你不是喜欢热热闹闹的吗。”

        “我要是去聚会，你呢？”

        “我自己在家里就好。”

        周都望着他，失落地垂下眼，“你宁愿一个人过节，也不想和我一起。”

        “不，不是。”程嘉余忙否认，却不知该如何接下一句。因为周都说的并没有错，他不想和任何人待在一起。但他该如何对周都解释呢？他很喜欢周都，想永远能够拥有这样好的一个朋友，问题只出在他自己上，在众人都该快乐热闹的日子，他永远只想把自己关在一个人的房间。

        周都与程嘉余面对面坐着，他低看程嘉余，垂下的睫纤细，眉眼漂亮得长久以来令他着迷，那双小巧柔的嘴有些不安地抿起，短发茸茸微翘，下颚的弧度像盈盈泽的玉。

        程嘉余的一切都是那么可爱，美丽，让他心动。他的梦里也是程嘉余，笑起来的样子，生气时红着脸发脾气的样子，委屈的样子，一个人孤零零掉眼泪的样子。

        周都握紧手指，接着忽然抬起手，把程嘉余用力抱进怀里。

        程嘉余被他吓一，怔怔被抱个满怀，耳朵贴着周都温的口，听到他铺天盖地的心。

        周都紧紧抱着程嘉余，“嘉嘉，我喜欢你，所以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别人怎么样，我都不在乎。”

        他像要把程嘉余进自己的，急促，“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从高一开始到现在，我想一直陪在你边，你去哪我就去哪，想保护你，让你开心，想……想你也喜欢我。”

        程嘉余心口一疼，没有说话。周都闻到他上淡淡的甜香气息，忍不住红着脸埋在他耳边，沉浸在他的甜美味里，“嘉嘉，我真的……真的等得好辛苦，我知你总是不开心，有心事，可是我不想你总是被过去困住，我只想你开开心心，嘉嘉，你也看我一眼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