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却像全不在乎。他只是专心地亲吻弟弟的脸颊,细细抚摸他的,直到程嘉余害怕地叫了他一声,才稍微撑起,垂眸看着弟弟。
他们的呼热,互相交缠。程砚很近地挨着程嘉余,声音带着温柔的笑意,“想看吗?”
卧室的灯倏然亮起。程嘉余一瞬间闭上眼睛,等适应骤然的光亮后,才慢慢睁开。
他看到周杨。坐在墙边,正对他们。衣冠整齐,妆容致,双手却被反绑在椅子后面,嘴被胶布封紧,一双漂亮妖冶的双眼同样也看着他,看着他们。
那双眼睛像是呆滞没有情绪,又像充满了疯狂和扭曲,只有重的呼昭示他还不是一个面容恐怖的死人。
程嘉余几乎要尖叫起来。他扭过想要下床,被程砚抓住手腕拖回来按进床里,双被分开,长的阴下一刻挤开女的肉,程砚抵着他的往下压,阴摩出粘腻绵长的水声,在程嘉余崩溃的大哭里插进最深的地方。
“求你!求你!”程嘉余快要神智错乱,他几乎以为自己再次被拖进梦魇,否则现实一定不会这样荒诞疯狂。他一眼也不敢再往那个方向看去,再多看一眼就要让他羞耻恐惧到死。他只能徒劳乞求,哭泣,一次又一次地崩溃,“停下,哥哥!求求你!”
偾张的在他的哭求中胀得愈发,野兽般暴地贯穿柔的,插得水声大起床垫摇晃。程嘉余拼命抵着他的肩往外,张嘴尽是破碎的息和叫,他的双被压向两侧,在猛烈的拍击中通红颤抖,交媾之间带出的水飞溅,里反复抽搐紧缩,被阴压迫张开,强制送上失控的高。
程砚俯吻住哭泣的程嘉余,尖深深卷入他的口腔咬,止住了弟弟的哭声。他堵着程嘉余的嘴深深抽,听弟弟被干得短促呜咽,从腔被挤压出的声音柔沙哑,饱水汽。
“看我。”程砚过程嘉余汗的脸,嗓音熏着情的低哑,“看着我,嘉嘉。”
程嘉余发着抖睁开眼睛,一滴泪从他的眼角落下。哥哥进得他太深太重,每一次都像要穿他的胃将他劈成两半,他几次濒临晕眩,又被火热的吻拉回意识,反反复复快分不清真实虚妄,唯有脊髓深一刀锥般的寒意始终刺进大脑,提醒他这一切多么荒谬。
“呜、呜......哥哥,让他走......啊!”程嘉余苦忍着寒颤求程砚,“让他走,拜托,拜托你......”
程砚掐着他的下巴让他转过,吻住他红的嘴,紧接着将他从床上抱了起来。程嘉余猝不及防把里直的坐进最深,热的几乎把腔压迫到扭曲,女涌的酸意令他浑痉挛哆嗦,哭叫被程砚全数堵进嘴。他被接二连三激烈的高折磨得快要散架,在哥哥无尽缠绵的吻里浪的水从口一直到床上。
但他虚弱抱着哥哥的肩膀颠簸呜咽,只稍微一抬就再次看到那个影。被束缚在椅子上动弹不得,从黑暗中看一场高热的癫狂,仔细描摹那时他被绑在玻璃后的每一帧场景,像旧的噩梦与新的噩梦叠加,缠裹着他坠入深渊。
程嘉余用力推开程砚,心悸令他深深呼、战栗,程砚却把他抓回来,按着他的后脑勺要他和自己贴紧,一边耸进那片的女,一边进他的耳朵低声说,“这样你会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