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余在细微的抽泣中醒来,脸颊上的泪水被程砚俯首吻去,大手从后托住他的脖颈,令他微微仰起,看到哥哥在黑暗中隐没的眉眼和黑发,像他在美术馆见过的白膏雕像,线条恍若神迹,美丽不可方物。
他听到呼声。
手机铃声忽地响起。空的空间里音乐飘忽起伏,周杨却在几秒的怔顿后眼睛一亮,像忽然活过来。
他说:“现在。”
他的声音温柔虔诚,面容像沉浸在真诚爱意中的恋人,却令一旁的周都无端感到汗倒立,心生寒颤。
他跌跌撞撞从沙发角落翻出自己的手机,跪在茶几边捧着手机接起来,凑到手机屏幕前面温声开口:“砚?”
吻入颈窝,大手抚进衣料下的肤抚摸轻,指腹过口一点微微立的,程嘉余感抵住程砚的手臂,偏过想要挣扎。程砚自然移开手臂,低温柔亲吻他的,手按进紧紧夹住的大隙,摸上那片柔的肉。程嘉余无法抑制息,他对程砚又是推又是打,不断反抗,“不要,呜......我不要!”
“我现在什么都没了!”周杨从口袋里抓出一把白色的药片,劈里啪啦掉落一地,他把药片甩到弟弟脸上,“看到这些药了吗?我天天吃,天天吃!程砚不要我了,吃药有什么用?啊?你说啊?!”
程嘉余本能地高高抬起腰。温热的裹住他的脚尖,里的手指猛然全数插进深,在双重刺激下剧烈抽搐着收缩水,程嘉余抓紧程砚的手腕发着抖高,女死死咬着手指颤动,在脚趾被住弄的快感延续下抽动了很久才渐渐平息。
周杨几乎疯疯癫癫胡言乱语,指甲在周都手臂上留下深深的抓痕。他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短短几分钟陷入神异常。周都被他骇得心发寒,所有想说的话都被堵在口,他手足无措想扶,却不知从何下手。
程嘉余很快夹不紧。女里的手指频频上感点,他控制不住发抖,呻,张开大,被酥麻的快感冲四肢。的肉蠕动着去咬程砚的手指,分粘往外溢,被来回抽插的异物溅到大和,落进床单。
“啊......啊......”程嘉余双手抓住程砚的手腕,力气小得不知是要往外推还是往里更深地拉。他在颠簸疾速的情中难受摇,小幅挣扎,却抵抗不住内肆的手指。哥哥几乎柔情地抚摸他的小和脚腕,逗弄般他发抖蜷紧的脚趾,把它们抻开,摩挲,放进嘴里弄。
的热度却不断攀升,两人的越贴越紧,程砚把程嘉余压进床里,掐着他的腰在他细白的脖颈和口留下深深浅浅的印记,手指用力按压抚摸间的,很快出水声。程嘉余的不随他的意志,在挑逗中轻易变得感淫,女被挤开阴来回抚摸,入口窄窄的一条被得开开合合,收缩不止。程嘉余受不了地抓紧哥哥的手臂夹紧大,在快感的刺激下细细发着抖,声音着哭腔,“我不要......我不要和你......”
电话那安静,冰冷,像一线从耳朵穿入大脑,吊起神经。
手指用力插进口,溅起水声。程嘉余叫着抬高腰,程砚毫不留情捣他的,手指连埋进抽出,面上却依旧温柔,说,“嘉嘉,你只能和我。”
怎么告诉你的?让你看着他,盯着他,不许碰他,不许对他有任何想法!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为什么要带他走?!”
长时间的囚禁令他偶尔出现幻听,记忆混乱和疲倦的状态。不安和焦虑常令他噩梦,梦里是无尽后退的黑色森林,疾速奔走的人影,高低起伏的尖叫,甚至有泥土的腥味蔓延,真实到仿佛曾经亲经历。
程嘉余累得眼前晕眩,后背浸出薄薄一层细汗。他陷在被子里息不止,半晌才勉强回过神来。
程嘉余在梦靥里小声哭着,直到一只手搂过他的肩膀,带点低温的吻落上他的耳畔,梦才渐渐散去。
男人低缓的声音在手机那响起:“来找我。”
程嘉余怔愣很久,意识到这个声音既不是他的,也不是哥哥的,一声接着一声,短促陌生,就在这个房间的角落。他的背上陡然爬满冷汗,本能往程砚怀里躲,抓着程砚的衣服循着声音的来向看过去,只看到四周都是黑暗。
“有声音......”程嘉余吓得蜷缩起来,眼睛紧紧盯着声音的方向,“有、有人在那?”
一天一夜未眠,疲惫还是令程嘉余睡去。梦里也疲惫,睁眼闭眼都没有光,除了咒语般熟悉的低喃无时无刻环绕他,没有别的声音。
“嘉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