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盯着程嘉余,“你就这么不想我碰你?”
“周都来喂你你就吃,是不是?”程砚把程嘉余的手臂都抓红了,但他也没有感觉,只在一点一点地慢慢陷入失控。他被烧不尽扑不灭的妒火日日夜夜地炙烤着,从在那个暴雨天看见程嘉余和别人很近地靠在一起开始就倏然爆裂开火焰,烧得他浑血叫嚣,不得终止。
程砚从床的药瓶倒出药片,剩下的药全掉了出去,他也浑然不在意,一双黑眸只钉在程嘉余脸上。他把药片放进自己嘴里嚼碎了,一口温水,掐着程嘉余的下巴强迫他抬起脸,几乎暴地吻了下去。
程嘉余发出濒临窒息的呜咽,双手不断打他,挣扎,水从嘴角下,落进床单。程砚却愈发疯狂吻住他的嘴撕咬啃噬,程嘉余被狠狠按进床里,手腕上的锁链被猛地拉到床,破碎凌乱的交缠声和哭腔息在昏暗的房间中飞速蒸腾。程砚的手快把程嘉余的腰勒断了,仿佛藏匿内心深藏匿的野兽眨眼间冲破牢笼,扑住它唯一的猎物就要撕碎入腹。这个猎物柔,小巧,像漉漉的花尖,在高热的温度中渗出熟悉的、轻易就让人失去理智的淬毒香气。
他不该碰他。束缚的沉重锁链可以永远地将他画地为牢,却会在碰那片后顷刻间化为齑粉。那沉静冰冷的完美人下,早就是个被滔天念驱纵的怪物。
程嘉余就是他的魔咒。
天彻底黑了。千家灯火点亮,缀成大地上的星辰。
程嘉余被重重按在床上,腔与床垫挤压出一声痛苦的窒闷声。程砚压在他的上咬他的后颈,暴力扯下他的睡衣吻上那片清瘦雪白的脊背,舐肤上发的汗珠。程嘉余的上散发出清甜诱人的香味,他在程砚用力抚摸的大手里不断发抖哭噎,但程砚很快将他剥光,埋在他颈间深深呼,迷恋吻他的耳朵、脸颊和嘴,像是求而不得的病态患者终于得了他的药,上瘾般反复食占有。程嘉余细白的腰都快被他掐断了,连在不清醒中都痛得不断乞求,程砚低吻住那通红的嘴,手在下人白的大变态一般摩挲按,下的物得把子出紧绷的线条,把程嘉余的压下一个深深的凹陷。
“嘉嘉,你好香。”程砚不断亲吻弄程嘉余的耳后与肩膀,鼻尖深深埋在他温的气息里,“为什么你总是和别人到乱跑?”
“不是喜欢哥哥吗?”程砚掰开他的,手指探进最隐秘的地方,握住那垂的小,在程嘉余耳边沙哑开口,“不是说想永远和我在一起吗?”
“呜呜......啊......”程嘉余难受地皱起眉,满面红想去抵开程砚的手,锁链一阵哗啦啦地响。程砚扯过链条抓紧了他,手指往更深去,碰到那条热收缩的肉。
“又成这样,嘉嘉。”程砚用力抚摸那脆弱的隙,手指近乎恶劣地按进一个凹陷,不出意外让怀里的人剧烈哆嗦起来,“真浪。”
他压抑着息鲁伸进一个手指,在程嘉余断断续续的哭泣中吻他,抚摸他的口,情色病态地死死压在程嘉余的间磨动碾压,将程嘉余的屁磨得通红。 他简直像个初尝禁果的急色男人,气息重地将程嘉余翻过来压着亲吻他通红的脸颊,分开他的双插进第二手指,那甬太太热,紧紧地裹住他的手指附收缩,程砚着扯开带甩到一边,手指更猛力地往程嘉余的里捣,挤出粘腻响亮的水渍声,他得脉苯张立,阴抵着程嘉余的大就要直接往里面。
然而程嘉余被他暴的动作抵得痛苦痉挛,惨白的脸上满是泪痕。他忽然恐惧地恳求:“别……别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