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收回视线。

        那时秦萍在电话里对他说：“从高中起，我就一直喜欢你爸爸。”

        “当年我和赵倩是最好的朋友，我们都喜欢他，可那时我胆子小不敢告白，一直到你爸爸当完兵退伍回来娶了赵倩，我才下决心结婚。可这么多年，我没有办法忘记他。”

        “冬儿，我是真心爱你的爸爸，也真心想对你好，只要你们愿意接纳我，我什么都愿意。从始至终，我才是真正和你站在一条线上的。”

        晚饭是简单的鸡卧面，三人围坐餐桌，亮一盏小灯，不时谈笑，恍若其乐的一家人。饭后吴岳将秦萍送下楼，再回来时见客厅已经没有人影。

        他寻到阳台，见人坐在轮椅上低给花松土。吴岳蹲下来，“又在想什么心思？”

        初冬答：“没有想什么心思。”

        “是太多了，不知想哪一个好？”

        初冬看向吴岳，吴岳挑眉望着他。两人对视片刻，初冬低默默给盆里的花摘枯叶。吴岳就耐心看着他摘，直到初冬把花盆放回去，手上再没有事。

        “她喜欢你。”初冬说。

        “我知。”吴岳答。

        初冬不自觉拧起眉，“那你还让她留下来！”

        “我以为是你想让我这么。”

        初冬微微瞪着吴岳，一双眸子亮着火星，接着转过去不看他，手握住轮椅要转方向背过去，却被一下按住轮椅扶手，强行转到吴岳这边。

        初冬想拽开他的手，被男人霍然握住手腕。吴岳低声说，“你试探我？”

        初冬抿着不肯说话，吴岳握紧他挣扎的手，“你小小年纪，哪来这么多心思？”

        他们僵持着，初冬半点挣不动，微微息停下来，看上去倔强又懊恼。两人的距离很近，初冬望着吴岳的鼻梁与嘴，又忍不住靠近过去想亲，却被吴岳避开。

        初冬顿时焦急委屈起来，“不要躲我。”

        吴岳比他沉静许多，只是问他，“我还需要什么，你才会有安全感？”

        初冬抓住他的衣领，执着追着他的亲吻，声音急切，“对不起，爸爸不要生气。”

        吴岳被密密过结，终究克制不住扣上初冬的后脑回吻。春夜的星空静廖，阳台外无数灯火明亮，时有人雨车从楼下经过。

        他们吻得火热，初冬紧紧抱住吴岳，从轮椅上跌进男人怀里。吴岳提着他的腰站起，把人压在墙上，手扯下子摸进他的间。初冬抓着吴岳的手臂贴着墙勉强保持平衡，他的在下午那会儿被了，到现在里面还着。吴岳只是糙了几下阴，初冬就颤抖叫着张开，吃下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