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秦萍还在与他说话,但他已经全无心思去听对方在说什么。
“麻烦你在楼下等等,我――咳,下楼接你。”
吴岳挂了电话将手机扔到一边,随即抱起初冬大步往浴室走。阴骤然进最深,又随着迈步的姿势胡乱搅初冬的肚子,初冬猝不及防提高嗓音叫,“啊、啊!爸爸――慢点!”
吴岳把人抱进浴室,二话不说把初冬按在墙上发力干。他顾不得别的,只咬牙鲁抵着初冬的狠,初冬抓破吴岳的肩膀,发抖尖叫起来,“不要、不要!”
他被撞得飞快往上耸,里破了泉眼往外溅水,随阴猛烈抽插的动作一洒在瓷砖上,一时浴室里满是肉混着粘的拍击声。初冬崩溃的哭叫在浴室里回响,纤细的被高壮男人死死压在墙上猛撞,细窄的阴被阴撑到极限,直直撞上子。
“呜、啊!爸爸慢点,求你......啊!”
初冬难以忍受地大哭,“深了、深了呀!”
快感飞快累积冲至点,吴岳低吼一声嵌进水腔,按着初冬的屁凶悍。打进痉挛不止的阴,顷刻灌满初冬的肚子。
吴岳下楼接秦萍的时候,抱歉说自己手还不方便,家里又有些乱,才费了点时间下楼来。秦萍笑着说没事,她今天打扮得非常漂亮,一袭白裙浅色高跟鞋,长发挽起,出净白的脖颈。她带来不少礼物,还有不少是给小孩的。
进屋后,吴岳招待秦萍,要给她倒水,秦萍却抢先自己拿过被子倒好茶水,笑着说,“你手不方便,就不必这些了。”
两人坐在沙发上,吴岳说,“小孩还在屋里睡觉,招待不周,见谅。”
秦萍温和:“不碍事。就是买了些小礼物不知你家孩子喜不喜欢,我也不知他喜好,挑的时候还苦恼半天。”
吴岳不知秦萍打的什么心思,只不动声色与她聊天,“你太客气了。”
两人和和气气寒暄,谈及吴岳的伤势,秦萍黯然:“我没有想到小倩会出这种事。”
“她当时喝醉了,大概也是冲动。”
“你总这么维护她。”秦萍笑着,脸上出怀念的神色,“当初我们还上高中的时候,你也总这样护着她。我还记得有一次她闯祸摔坏了教室里挂的小黑板,她怕得不敢承认,就把责任都推给你,你也直愣得很,什么都不说就替她承认了,还被老师罚扫教室。”
吴岳甚至压不记得还有这件事,闻言说,“都是过去的事了。”
秦萍叹气,“我有时候想,她变成如今这副样子,或许是我这个朋友的没有尽自己的责任。”
“人要咎由自取,和外人也没有关系。”
“吴岳,我只希望发生了这么多事以后,我们还是能像从前那样相。”秦萍望向吴岳,轻声说,“我从来没有变过。”
吴岳与她对视,平静,“当然。赵倩是赵倩,你是你。”
气氛轻松一些,他们又谈起小孩。这时卧室的房门打开,初冬干干净净站在门边,看向他们。
“爸爸。”他唤一声。
秦萍站起,“是初冬吧。”
她看向初冬上的义肢,出吃惊的表情,很快又掩去。吴岳注意她的神情变化,心中同样有些惊讶:他没想到秦萍的演技竟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