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
“啊,啊......天啊......”初冬高高仰着下巴,脖颈如天鹅柔洁净的曲线,弥漫情的红,“好大,太大了......”
他只能退出一点,就不得不手脚酸地重重坐回去。悍的阴整个在腔里搅,胀得肚都无法收缩,水一直从初冬的肉里,沾得男人的袋晶亮。他的阴相比之下长得可爱许多,在不间断交的刺激下也翘着起,随动作甩到吴岳的下腹。
吴岳的息又重又热,初冬骑在自己上扭动的画面太过刺激,只令他血冲无法自控,他掰开初冬的,看小孩浪叫着骑他的阴,屁在他的跨上拍出啪啪声响,混着淫的粘被挤出水腔的声音。强烈冲刷的望越垒越高,直直进天灵盖,吴岳着掐紧初冬的,腰腹收紧往下,重重往上。
“啊!”初冬被出一声尖叫,紧接着在男人连续的猛力抽中痉挛失声,一下失去平衡摔到床上,阴从他的里猛地弹出,哗啦甩出粘稠的水。
吴岳回过神来,忙起把人抱进怀里,“冬儿摔痛没有?”
初冬被他几下插出了高,哆嗦着窝在男人怀里,“爸爸别这么用力,肚子会坏的......”
他重新握住吴岳的阴,挤进自己的。这回吴岳克制着力,放慢速度往上,初冬坐在他的上,被得一下一下地晃,张开的不时抽缩,人一声声地叫唤,叫得吴岳浑燥热不堪,只恨不得把人压进床角狠干。
他们放缓爱的激烈程度,过程就被反复拉长。纱帘透下的光从淡金变成赤红,窗外鸟雀飞鸣,示意游子归巢。车鸣笛的声音遥远地传来,像窗外有另一个繁华喧嚣的世界,漫天光溢彩的晚霞给所有生灵光芒。
窗内,床板规律震响。初冬陷在床里,后腰垫着堆起的被子,白大敞,屁一下一下挨吴岳的。他腻得像条柔无力的小蛇,手揪着床单,被插进肚子的阴撞得哼叫,一双眸子早就涣散了视线。吴岳握着他遍布红痕的腰咬牙往里撞,被子上全是两人淌出的淫水和。那乎乎的怎么插也插不松,怪般他,绞他,热热地吞他,一而再激发男人的兽与征服,恨不能吃下眼前这白生生的小孩。
“啊啊......哈啊、爸爸!”初冬又一次翘起小脚,被插到水。他不知高多少次,从受不了哭求到彻底失去抵抗,连自己漏了都晕晕沉沉感觉不到。被开后,就变得怎么干都,初冬吃吃张着小口,唾从嘴角下,的肚子一直抽搐、哆嗦,坏得像水泵往外溅水。
高的肉腔收紧按压入侵者,吴岳被夹得抽气,不得不用力抽几下,哑声说,“冬儿放松。”
“不要......冬儿坏了......”初冬一直在细细地发抖,神志不清胡乱撒,“爸爸干得太久了,还这么......”
夕阳的光被窗棱切割,一条一条平铺在初冬的上,像绸缎叠着绸缎。他的上溅落的也被光映得星星点点,随着起伏的薄薄肚,与火烧云的姹紫嫣红一同如水波晃。
吴岳抵进小最深,低看着晚霞里的初冬。小孩哭起来,红的被插得外翻,手指在男人的小臂上抓住长长的痕迹。脆弱的阴好像被阴得扭曲了,涌出的水,吴岳抵着他的腰往前压,抵得初冬后背都悬起,动弹不得地承受。
进初冬的后,酸胀意并没有停止。吴岳飞快抽出阴难堪握住自己的,他被夹得太狠,竟然差一点就要在小孩的里。他气吁吁要下床,被迷迷糊糊的初冬缠住,“爸爸别走......”
“乖,爸爸去趟卫生间。”
初冬迷蒙望着他,哑着嗓音,“爸爸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