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岳靠在床,枕垫着手臂石膏,另一只手搂着初冬,初冬侧躺在男人的臂弯里,半晌支起上半,靠过来亲吴岳。
初冬被钉在长的阴上,被插得着肚往后仰,手发抖扶住吴岳的大,一时甚至无法动弹。吴岳握着他的一条残,他就曲踩着床板,竭力往上吐出一小截阴的形状,再往下
吴岳扣着初冬的后颈克制地发力腰,几下进初冬的嘴里。发的阴在口腔中搏动不止,初冬急促呼吞咽,几个来回才费力咽完,啵一声气呼呼吐出。
吴岳爱地亲吻小孩脸颊,低声问:“不要?”
,补学校的课程,晚上又帮吴岳洗澡。义肢还要大半个月才能回来,初冬有时候忙得一天都不停,一张小脸累得都泛红,吴岳哄过他好几次,后来不得不强行拦着小孩不要他这那,初冬坚持要,他就干脆把人往胳膊下一夹,按进床里。
结上下动一轮,男人的声音低沉,“那你自己来动,可以吗?”
初冬红着脸,眼角也隐隐泛红,“爸爸会不舒服......”
初春的午后温热静谧,两人都再熟悉不过的小窗拉上轻盈帘纱,浅淡的阳光变得朦胧,在微微褶皱的床单上圈一片淡金的光雾。
他探手进自己间,手指插进漉漉的里自,在吴岳面前呻。吴岳被勾得昏昏脑,也想用手帮他弄,初冬却推开他的手,望着他出纯情的笑,红眼角挑得艳丽。
吴岳激动扣住初冬的下巴,大手无意识抚他的脸,动作急切,初冬便知男人想了。他吞咽阴吞得下颚酸疼,几次吐出东西掉边的唾和水,再重新进去,一边用力男人的袋,吴岳被得控制不住呻出声,低沉的嗓音被情烧得感磁,听得初冬耳尖通红,间的早已透。
吴岳学他说话:“你的暂时不方便,不要一直乱动可以吗?”
香的呼缠绕上,初冬一路过壮的肉,嫣红角粘着唾,张口住,口腔里发出粘腻的水声。他的嗓眼极浅,咽进后再往深吞一点就噎得眼水光,不得不吐出阴呼。吴岳怕他难受,过小孩的下巴,哑声说,“不了。”
他伸出尖抵进眼,手费力从到端动阴,得硕大一肉棍笔直抖来抖去,胀得吓人。吴岳舒爽到脊椎如阵阵过电,死死抵着床,息愈发重。柔的小口不断嘬阴端的小,得水声啧啧不依不饶,像一钩子要把里的全勾出来。伏在他间的初冬满面红,眼眸,不住的唾从边滴答落下,沾旁扎的耻。
“天天和爸爸呆在一起不开心吗?”
吴岳见他终于放松,笑起来,“还不是你一脸不开心。”
两人无言对视,最后初冬先投降,抬手捂着脸,“爸爸――不要逗我了。”
“还跟我犟起来了。”吴岳一只手按得初冬挣扎不了,无奈笑着一小孩的脸,“脸上的肉都掉没了。”
他亲得很小心,手轻轻放在吴岳口,不敢用力,更是不敢缠到吴岳上来,只难耐地贴着吴岳的大慢慢蹭,呼渐渐热。吴岳大手托着他的屁,忽然用力把人托到自己上,初冬吓了一,连忙撑住床,“不要。”
“爸爸......你摸摸。”初冬爬到吴岳口,手脚勉强撑在男人上,屁压着他的小腹前后动,得吴岳肚子上都是水,“我成这样了。”
“要......”初冬握着他不肯松手,重新住,声音糊,“我喜欢这个。”
初冬不高兴,“爸爸,你的手还没有好,不要这样乱动可以吗。”
初冬跪坐在吴岳间,手指握着男人立的阴动,偏专注两旁吊着的深红袋。他喜欢吴岳的,白透红的脸颊贴着黑的阴,红尖顺着越越下,将那休眠的球得愈发饱满膨胀,透出紫红。吴岳仰躺息着,大手进初冬的发,摩挲小孩的后颈。
“我怎么开心得起来。”
他伸手抓住吴岳水的阴,抓到自己口边缘慢慢,声说,“要用这个。”
雪白的腰缓缓提起,挤开艳红的阴,从压进那片紧窄的肉腔。吴岳牢牢抓稳初冬的残为他保持平衡,感受从阴端往下一寸一寸被热紧裹住的美妙会,那会几乎叫人狂乱。上的人,呻,着白的腰无比吃力往下坐,前两粒红尖高高立起,像花的两点。他的腰太窄了,阴紧得像细蛇的咽,蠕动着吞咽比自己还要巨大的猎物。吴岳被绞得满大汗双眼发红,腰腹剧烈起伏,汗淌过肚脐。他直直看着初冬大张着连吞进自己黑的,光的下一览无余,强烈的肤色差与骨骼对比令交合的画面香艳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