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孩子立刻就转去灶间了。
将人扶上床,苏鸣樟叉着靠坐在床上,汗的衣服被古一蕤扒了个干净,赤,只盖了一床被子。古一蕤净了净手,将手伸进锦被里,再他产口量了量,再出来,“已经开了七指了,你实话告诉我,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疼的!”
古一蕤真的是又急又怒,产口开到这种程度只怕早就进入产程了,竟然瞒着自己,他又只一人在家,若不是自己赶回来,只怕孩子就真的要生在院子里了!
“昨天后半夜孩子就动得厉害…哈…哈…可肚子也不疼,也没见红,我以为还早,就没在意…蕤哥…你别生气…”知他生气了,苏鸣樟也不敢瞒着,忍着产痛低声。
见古一蕤还是不肯理他,他更加着急,挣扎着想要起拽住他的衣袖,却被产痛打断,重重跌回床上,临产的胎腹哪里受得了如此震,当时就一阵紧缩,“呃——啊——肚子…蕤哥…我肚子…啊——蕤哥…”
古一蕤见状哪里还顾得上生气,心疼的帮他一点点着肚子,“你呀,总是逞强,下次可不许了,不然,我就真的不理你了!”面对自己深爱的妻子,他也说不出更加决绝的话了。再次探了探胎位,发现孩子已然坠到口,产口也开全了,可羊水却迟迟未破。
“鸣樟,你产口已经开全了,孩子也坠到了口,可羊水不破本没办法生,我扶你下来走走,兴许羊水能早点破。”苏鸣樟点点,古一蕤嘱咐了两个孩子别进来之后,就搀着赤的苏鸣樟在屋里转圈。
“呃…好坠…肚子好胀…”他的肚子已经坠到了,整个上腹已经瘪了下去,下腹却鼓胀的发红。苏鸣樟此时早已酸无力,双使劲往外趔着,给下垂的大肚腾地方,几乎整个人都挂在古一蕤上,被古一蕤架着走,走了一圈、两圈、三圈…
“啊——嗯——水…水破了…嗬——咿——好疼…蕤哥…”走到第七圈的时候,苏鸣樟本一步都走不了了,正在此时,一阵激痛,羊水破了!
古一蕤见他下淅淅沥沥淌出清澈的水迹,赶紧将人扶回床上,将一截白布从床梁上放下来交给苏鸣樟,“阿樟,来握住,接下来就像之前生大牛二牛他们那样,顺着产痛用力。”
苏鸣樟忍痛点点,翻涌的产痛让他的记忆一下子就回到了六年前双胞胎难产的那晚。“唔呃——”苏鸣樟抓着白布开始往下推挤,胎儿坚的胎挤出产口的滋味儿并不好受,被子下苏鸣樟得产口里随着羊水出了一缕鲜血。
古一蕤怕他产口撕裂,赶紧帮他按摩产口周围的肉,发现胎儿就抵在产口,又用手指帮他将产口撑得更大些,“媳妇儿,孩子下来了,就在产口,你推挤几下,很快就能出来了!”
“嗬——咹——咹——呼…呼…”随着他的用力,一小块很快就出现在产口,可苏鸣樟一卸力,胎就又缩了回去。
古一蕤将手伸进被子里,扶住了苏鸣樟的大,将他的双支起,撑开到最大,“阿樟,来!使把劲儿,继续往下推,孩子的上就出来了…”
苏鸣樟双手拽着白布,随着产痛使劲往下推挤,“呃——呃——啊——呼…呼…呼…蕤哥…相公…嗯——唔——哈伊——哈…哈…啊——啊——”
“噗!”产口被胎堵的一丝隙都没有,卡在了胎最宽的地方,随着这声痛极的尖叫,终于被推挤出去。被子下面,苏鸣樟的间夹着一颗看似柔弱却也巨大的胎,他的两因为用力都在打颤,褥子也被涌而出的羊水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