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独生子梁仪推给牛平达夫夫,既能让儿子有个安生立命之,又能恶心两夫夫。
“呵呵…”牛平达但笑不语。梁统帅真真是在白日梦,他怎么可能让那个梁仪来恶心自己和何涟澍呢,“您放心,我一定会尊重梁公子的选择的。”至于他怎么选,到时候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送梁统帅上路之后,牛平达和何涟澍联合旧又清洗了一遍军营,将那些求和派、反对者统统肃清,牛平达成为了北方实际上的掌权者。
没了心事,牛平达就能放心安胎待产了,从早上觉得肚子坠的厉害,摸着自己不断作动的大肚,心里清楚,自己怕是就要生了。他半扶着肚子,靠在何涟澍怀里:“呃…涟澍…肚子…我怕是要生了…”
何涟澍帮他抚着肚子,正要说话,就听见外边阿才的声音:“统帅,那个梁仪一直在他自己帐篷中吵闹,还打翻了很多东西,咱们该拿他怎么办啊?”
何涟澍几乎瞬间就皱起了眉,他将牛平达轻轻放在床上躺平,“让阿才进来陪你一会儿,我去把梁仪理了!”
见牛平达点,他就扬声:“我知了,阿才你进来,照顾好统帅,我去去就回!”
很快,何涟澍就回来了,牛平达有些惊讶,“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不是闹嘛,我就问他在闹什么,结果他竟然说想他阿爹了,那我还不成全他,今日你生产,是喜事,不宜有丧,明天我就送他上路!”何涟澍对于梁仪真的是忍得够够的了,既然梁仪送来这么好的理由,他岂有不用的理!
牛平达挑挑眉,不过到底没说什么,他一直牢记一句话:对敌人的同情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他是绝对不会允许梁仪破坏自己的家庭的,既然何涟澍能下的去手,自己自然不会圣母的帮梁仪求情。
又一桩心事落地,何涟澍开始扶着牛平达在帐篷里走动,希望孩子下来的快一点,牛平达也能少受些罪。牛平达双手时而撑在腰侧,时而又肚子,临盆的肚腹沉坠得厉害,牵扯着后腰酸疼不已,走了一阵,他就有些撑不住。
“嗯…涟澍…不行…我腰酸的厉害…”何涟澍怜他辛苦,就将他扶回了床上,可如今胎腹硕大沉坠,其实也躺不住,何涟澍就将两人的被褥摞在一起,让他半倚在被褥上。
牛平达不停地在腹轻,他觉得自己肚子里闷胀得厉害,却又不只是闷胀,还有些酸,又要有些疼,十分难耐。
何涟澍让阿鑫给牛平达盛了碗鸡汤,边喂他边:“你如今这样难受,看来孩子很快就能要出世了!”说着又让阿才烧了热水送来,净过手以后对牛平达说:“平达,我得看看你口开了没有。”
牛平达点点,任由何涟澍褪下了他的子,分开他的双,何涟澍将手伸进产,惹得牛平达沉下眉忍受密被撑开的疼痛。
“开了三指了,只怕还有得熬,要是疼的不厉害,就先歇歇,哪怕只是闭着眼,也能稍稍养些神,省得生产时力不济…”牛平达点点,在何涟澍的安抚下闭上了眼睛。
即便是闭了眼,其实也没有睡得太沉,毕竟肚子还在一阵阵发紧,好在何涟澍一直陪在他边,还不停地帮他按摩酸坠的后腰,几息之后,倒是真的睡着了。
听到牛平达口鼻传来轻微的鼾声,何涟澍也没有停下手上的按摩,希望他在产前能轻松一些。可惜,不到半个时辰,牛平达就被腹中的产痛折磨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