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平达搂着自己即将临盆的肚子坐在帐中主座上,笑了笑,“统帅说笑了,这种小场面哪里就谈得上造反?咱们前两年才是‘造反’呢!今日之事,看在咱们同僚一场的份上,我给您个准话,咱们这些人啊,不愿意和谈,更不愿意为了您的‘何谈大业’而成为阶下囚。”
牛平达的脚趾伸展又蜷缩,蜷缩又伸展,何涟澍开始在他内肆意驰骋,羞人的水声清晰的在帐中响起。
“平达…我的宝贝…放心…”何涟澍因为情过剩,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气息,呼有些重。
牛平达点,“您放心,他们都曾跟着我出生入死,愿意继续跟着我干,我十分欢迎,不愿意,我就给一笔遣散费,让他们回乡种田,总不会亏待他们。”
梁统帅成为阶下囚之后还有些不可置信,他大惊失色的望着牛平达,惊疑不定:“牛平达,你这是要造反?”
又过了半个月,牛平达终于将军中大分势力收归到自己手中,几乎兵不血刃的解决了想要和谈的梁统帅。
何涟澍不轻不重地着,两座山峰终于舒服了一些,可下却越来越渴望,被下的双不安分的扭动、互相搓着,那隐秘更是开始淌出水来,很快就打了床单,连带着硕大的胎腹都颤动起来,嘴中也不受控的发出声音:“嗯~~哈~~涟澍…好难受…涟澍…帮我…嗯~~要我…”
何涟澍架开那双有些浮的,将自己的阳锋抵在那柔的源泉前,只见那桃花源蜜汩汩往外淌着,将桃花源衬得愈发晶莹透亮。有蜜的,何涟澍进入的格外容易,而牛平达的桃花源几乎是在一瞬间就紧紧包裹住了何涟澍的巨大,当那物全进入时,两人都满足地哼了一声,味到了久违的快乐…
但他很有分寸,只有从帐中那愈发急促的羞人的水渍之声,才能窥见这场欢爱的剧烈。直到牛平达口中哦声再次响起,何涟澍才停下,慢慢退了出来,然后理了牛平达间的粘腻,帮他清洗干净,才扯过被子搂着他睡去。
绵长的一吻使得两人气息都有些混乱,何涟澍将被子给牛平达盖好,知他意思的牛平达自己解开里衣,脱了个光。何涟澍搂住牛平达,也脱了自己的衣服扔到一旁,牛平达则直接分开,攀着他的后颈借力往后倒。
“嗯…好涨…涟澍…帮我…”一连卧床七天,牛平达不仅肚子涨大了一圈,前的山峰也变得高高耸立,涨得厉害,摸上去都是的感觉,难受得紧。
梁统帅见自己的打算被人知晓的一清二楚,知大势已去,便不再挣扎,“这事儿是我干的不地,如今成王败寇,随你怎么置,可我手下的兵什么都不知,你们别为难他们。”
为了好好照顾牛平达,何涟澍这几年一直在钻研医术,所以进步很大,他听到牛平达的话就赶紧帮他把脉,发现他脉象虚浮杂乱、气血两亏,只怕是劳累引起的腹痛,持续下去,肯定要早产。
“我儿梁仪对何军师十分仰慕,我死后,希望牛将军不计前嫌,好生照料我儿。”知自己怕是活不成了,就想将
他已经有孕近九个月了,加上上次生产造成胎损伤,何涟澍也不敢随意进行房事,所以哪怕此时牛平达就像一颗饱满成熟的水蜜桃一般散发着令人血脉张的香气,他也不能碰他,只轻轻着:“好平达,且忍一忍,你这是涨了,我帮你,疏通好了就不疼了…”
何涟澍见他涨红的双颊,心中爱怜之意更胜,将人圈在怀里,双不停摩交互,两人本就是年轻力盛的时候,因牛平达的原因,再加上最近事多,两人已经一个多月没有欢爱了,听到牛平达的哦,何涟澍心里就像被点了把火似的,怎么也扑不灭。
个多月的时间就在这种忙碌中悄然度过,何涟澍比牛平达还要忙,他不仅要暗中行事,还要躲着梁仪的扰,实在苦不堪言。许是太过劳累,牛平达总觉得最近几天肚子坠得慌,今天更是坠的厉害,他也不敢大意,告诉了何涟澍。
“嗯…涟澍…肚子…我肚子…坠着疼…嗯——唔——我是不是要生了…不行…还不到九个月…哼…不能生…”
知孩子不会有事,牛平达才放心,他最近的确太忙了,白天又要练兵,又要和梁统帅虚以逶迤,晚上还要暗中联络旧,本没时间好好休息,动了胎气只怕也是理所当然的结果,自知理亏,所以他才乖乖听话,卧床休息。在他卧床期间,联络之事就全权由何涟澍负责了。
他再也无法清晰的思考利弊,在情感和望的驱使下,将牛平达放在床上后,何涟澍就急不可耐的吻住了他的。“平达,我这就要你…这就要你…你又可知我有多想你…”
“嗯~~哈~~涟澍…哦~~”牛平达感受到胎儿的踢打,搂紧何涟澍的脖子,轻声在他耳边:“涟澍…肚子…嗯~~慢些…别…小心孩子…”
他赶紧施针帮他止疼,顺便稳固胎气,“没有要生,放心,就是你最近太累了,所以有些动胎气,最近几天你安心卧床,再喝两贴安胎药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