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清疲惫地点点tou,他现在困得睁不开眼,胡乱地摸摸林戈蹭过来的脑袋就整个人倚在对方shen上,打了个哈欠说:“嗯,你醒得好早啊。”
林戈只口不提昨晚的事,非常殷勤地接过严清的背包,抱住严清,十分ti贴地说:“清清你看起来好累哦,先去我房里休息吧。”
年轻人的目光在接chu2到严清后颈chu1的吻痕时陡然变得阴冷,像是湖里的水鬼趴在船底,怨恨地看着船上正在欢声笑语的旅人。嫉妒让他忍不住发疯,想把阳光下的人拽进冰冷的湖底,陪他一起经受折磨。
但没有人会把林戈的样貌和水鬼联系起来,说他是蛊惑人心的海妖还差不多。
“好,但我想先洗个澡。”严清没想到这次老幺这么好说话,以为对方终于成熟了一些,于是欣wei地亲了亲林戈的脸颊。
林戈拒绝了严清的提议,拉着对方一起躺到了床上,说:“清清先睡一会儿吧,睡醒了再洗澡。”
被折腾了一夜的青年也是真的累了,shenti沾到了柔ruan的床褥便再也生不出动弹的念tou,只想快点进入梦乡。
快要睡去的时候,严清感觉有人把自己上半shen扶起,喂给了他一些清水。不知dao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竟觉得这水有点泛苦。他还没来得及认真思考,就陷入了更深度的睡眠之中。
林戈把那杯混着安眠药的水倒进了洗手台里,望着镜子里自己因熬了一宿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嘲讽地抬起一边嘴角笑笑。
哗啦啦的水声戛然而止,林戈洗完冷水澡后,带着一shen寒气上了床。
林戈拿大拇指用力按rou严清的嘴chun,鲜红的下chun艳得让人一看就知dao亲他的人有多用力。林戈试图让这片chun变得再红一些,掩盖他人留下的痕迹。
“骗子。”林戈重重地锤了一下床褥。
林戈像是拆礼物一样一点点剥开青年的衣服,不带着一丝期待。这个礼物是个意外,一个不被这个房子里的任何人喜欢的意外。
随着青年变得衣物被脱下,越来越多的情爱痕迹lou了出来,红色的吻痕如同烧红的烙铁烙在了林戈心上,将他的心脏炙烤得鲜血淋漓。
“所以你不回我消息,违背了我们的约定,只是为了和别人zuo爱吗?”林戈对着青年安稳的睡颜红了整个眼眶。
没有人会回答他的问题,也没有人会看到他卑微的眼泪。
“骗子。”林戈伏在严清的肩膀上,伤心地大哭起来。于他而言,以前只要说出严清这两个字,他就觉得心里发甜,忍不住开心起来。
但现在,严清收回了那份甜蜜。
“大早上的鬼哭狼嚎什么啊,让不让人睡觉!”席渝宁猛地推开林戈的房门,语气不善地说。
林戈大张着嘴巴哀嚎,眼泪簌簌地往下落,哽咽着说:“清清,他和别人上床了。”
席渝宁无语地晃了晃那瓶林戈放在厨房的安眠药,药片和瓶shen碰撞出十分清脆的声音,混着烦人的哭声吵得席渝宁想挠墙。
男人将药瓶jing1准无误地砸到了林戈tou上,傲慢地说:“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瞧你没出息那样儿。”
林戈捂着被砸痛的脑袋,伤心瞬间转化为生气,吼dao:“这难dao不是大事吗?清清不要我了。”
“你以为昨天我和他打电话是聋了吗?我当然听得出来他当时和别人在zuo爱。现在,如果你不想他醒过来找你算账,就把药给我藏好了。”
席渝宁的声调更高,一脸煞气的样子倒真是有些唬人。作为团队里年纪第二大的人,制住老幺也是不在话下。
趁着林戈zuo贼心虚地去藏药的时候,席渝宁走到床边坐下,分开了严清的双tui,并起两gen手指插入zhong起的xue口。
睡梦中的青年难受地咬住下chun轻声呻yin,想要并起双tui,却被分得更开。
“啧,外touzhong了,里tou也zhong得不像样。zuo得ting狠啊。”席渝宁抽出手指,嫌恶地看着手上的jing1ye。去洗漱间洗干净手之后,他对林戈说,“你待会给他洗洗,涂点药膏吧。”
“你都知dao了,为什么不阻止?”林戈藏好了药之后,抹抹眼泪委屈地问dao。
席渝宁一脸看傻子的表情望向林戈,极为不满地说:“他自愿和别人上的床,我阻止有用吗?我问过岑竹了,那人应该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