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门窗锁得死死的,白日里也是躲着他走。
大抵是色已饱足,萧婵发怒不许他来,他还真旷了数日不来,弄得她下方空空,连连梦交,第二日醒来,心里都是的,好羞人。
近日天气逐渐晴朗,连着几日皆是丽人天,蓝天碧云。
曹淮安午后喜在西院耍枪弄剑、打拳划。
那被火烧成灰烬的西院,又被他重新修葺了一番,往日的秋千石桥,一样不少。
萧婵适逢经过,两耳瞑闻有剑与风相逢的“唰唰”声,她蹑脚藏匿在假山后,透过石窥看。
曹淮安一袭玄衣,乌发高高扎捎,腰绷背,步子轻稳生风,手中的剑覆一层胧光,剑过之过落花翩飞。
他一剑舞完,汗水从额角滴滴落,最终在下颌汇聚落地。
萧婵啧啧称赞,曹淮安偏过,看着她的藏匿的地方,开口:“出来吧。”
她姿小,辟易在假山后半掐衣裳也没出了来,他是长了四双眼睛吗?萧婵想着,且移莲步且假意低颜拈带,他的汗还在滴淌,她递出一张帕子,:“吧。”
拿着帕子的手一直抬着,曹淮安下下细细觑了她一眼,接过手,但只在摩挲帕子的边角。
今日曹淮安剑耍得威风,与他那日狼狈逃离的模样大相径庭,萧婵不觉齿粲起来。
微微一粲,粉靥登生出如月痕涡儿,垂上的玉珥,如风掠了秋千,轻轻微漾着。
女儿家的态,看得曹淮安歆动不已,他不嫌自己一汗黏黏,拥眉睫之人入怀,脂泽的馚馧沁鼻,心旷神怡,但转而是嚏狎至。
萧婵左颊偎靠在他膺上,想到这几日的梦交之景,脸色飞上一抹云霞,转动着削肩要逃,可他抱得紧,动弹不得。
汗味与亢阳之气混杂着,让萧婵不得不屏气摄息,口里啀哼着,:“你放开我……你好臭啊。”
曹淮安却抱得更紧,反问:“婵儿方才在笑什么?”
萧婵心里乱蓬蓬的,只:“笑你不修边幅。”语罢,奋力一推,把脸上的点点脂粉蹭在玄衣上。
左腮颊被蹭得稍红,萧婵蹙眉怨眸,常睩睩的视他,若此时是他盔掼甲,面庞儿往上一蹭,后果不堪设想。
曹淮安怀里还留有香温,眉一攒,看着衣裳上粉白交加,皎如日星的脂粉,暗想:在这张视如珍宝的脸上涂涂抹抹,也不怕舋面?
萧婵看他颜状竟是嫌弃,夺过帕子,剌步就走,他哎哎叫了几声一步一趋相跟。
曹淮安步子大,萧婵只得小跑拉开俩人的距离,忽然腹肚被一只手拦截,她不得不跐住步子。
萧婵也没回,嚷嚷:“你放开我,我要去沐浴,方才那些汗都粘在我上,臭死了。”
“沐浴就沐浴,跑什么,怕我吃了你不成?我可是听缳娘说你又摔了膝,这么跑不疼吗?”
萧婵疼得都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