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着人。
终于顺了口水下去,丹恒干涩的嗓子才堪堪能发出声音。
“你,那个刃......”
“刃?”
景元疑惑:“昨日我忧心殿下出事,不得已才冒犯闯入。”
“房中只有殿下一人......”
景元顿了顿,笑中带着一丝餍足。
“殿下不必担忧,房中都已收拾妥当,无人会疑心。”
丹恒看着他装模样的样子心中憋闷异常,想不到罗浮将军竟是如此貌岸然之人。
那个叫刃的怪人只是,只是碰了下面,可他全都酸痛不已,浑红痕,双更是有个艳红的手印。
难不成都是他自己掐的不成!
简直无赖!
景元还是一副人五人六的样子,放了茶盏垂手看着丹恒,眼下的痣让他看起来总是带着淡笑,气定神闲的望着到下不了床的迟明小皇子。
“车队会在明日启程,殿下好生休养。”
“如若有什么别的吩咐,”
景元故意顿了顿,把吩咐两个字说的暧昧非常。
“景元自当为殿下分忧。”
丹恒一张俊脸被说得咬牙切齿,又羞又气,奈何在异国无所依仗,只能咬牙忍下,嗯了一声敷衍了事,好歹把人应付出去。
自己能怎么办呢?丹恒盯着锦被上的花纹想着。
他是战败国送来的质子,非是使臣,更不是什么份贵重之人,他只是一个犄角旮旯里拉出来的不受的皇子。
这样好的锦被他从未见过,一床布杂棉的被子他盖着过了一年又一年。被亵玩了,被羞辱了,被占了子知了秘密。
那又怎么样?丹恒苦笑着摇摇,说不准父皇把自己送来是出于什么心思。
一个人人可欺的质子,长着一口女子的花,他分明是父皇送来的贡品,一个稀罕的礼物。
他会被谁享用,罗浮的皇帝吗?还是被赏给什么王公贵族,门外的景元将军吗?
丹恒哭无泪,这里的水都在昨晚被榨干了。
他再一次确信那不是梦,抑或者说不仅仅是一个梦。
丹恒又想起梦里那双温柔而火热的手,一寸一寸自己的肉,下的花也完全绽开,吐出花心等待采撷。
不,不要再想了。
丹恒难耐的眉心,小心谨慎十几年,他从未想过这副怪异的子会有如此酥念的一天。
愁了半晌也想不出什么前路,景元亲自端了午膳进来。
丹恒神色复杂,他不知该对这位亵玩自己的将军摆什么脸色。
“殿下子不适?可需要我传医师进来。”
丹恒心梗了下,昨晚这白将军踹开自己房门前也是这句话。
貌岸然的伪君子!
丹恒心中怒斥,却只能抿出一个笑容。